那些狠毒的话语从她的唇边溢了出来,钟晴整个人被一种阴森诡谲的气息包围着,整个人犹如恶鬼一样,可是南宫墨却一点都不觉得她心肠恶毒,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如果他下地狱,会有钟晴陪着他。
“好,那个女人锦衣玉食的日子也过得太久了,是时候让她尝一尝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了。”
南宫墨想到当年娘亲的惨死,恨不得将德妃千刀万剐,凭什么他的娘亲就要痛苦的挣扎着,北国这些蛇蝎心肠的女人转眼之间就轻易的决定了别人的生死。
“我先去准备蛇,蜈蚣,蝎子和蜘蛛。”
钟晴赶紧去准备了,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南宫彧弄到旁边看他母妃被吓得半死是什么样子的。
时间悄悄流逝,德妃派出去的心腹宫女打听到她家最有天赋才华的侄儿已经秘密的画好了图纸,让人在坟地里设计奇门遁甲了,一直阴霾了很多天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她这次传递消息用的是水流,完全没有惊动别人,她就不相信这么隐秘的方式云国的死士也可以查得到。
哥哥,你不要让本宫失望!只要除掉了南宫墨,彧儿就是皇家最尊贵的孩子,到时候北国的皇位都是他的,冯家也会变成曾经显赫辉煌的顾家。
她想到南宫墨那张阴森恐怖的脸,瞳孔微微眯起来,南宫墨,本宫不相信一直弄不死你,你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谁也没有比谁好到哪里去,别以为你有多无辜!这一次你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
夜深人静的时候,德妃脸上露出了阴测测的笑容,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是被一阵寒冷黏腻的触感给惊醒的,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整个人吓得魂儿都要被人抽走了,“啊——啊——啊——”
她惊恐的从床上跳下来,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来,一脸惨白没有半点血色,赤着脚不停的狂奔着,声嘶力竭的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她的床上布满了蝎子,蜈蚣,蜘蛛和三尺长的蛇,不停的爬来爬去,她脸上,脖子上,手腕上都被蛇缠绕着,丝丝的吐着信子,头发上被蜈蚣和蜘蛛蝎子等爬满了,不管她怎么甩,永远甩不干净,德妃吓得小便shī_jìn,将裙子都染湿了,她不停的哭着,整个人绝望得几乎要发疯。
钟晴和南宫墨就站在寝殿角落里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吓得魂飞魄散的模样,笑得异常开心灿烂,然后钟晴将玉笛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几下,发出奇怪的音符,那些蛇,蜈蚣,蝎子用力的咬着德妃柔嫩细腻的肌肤,疼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不一会儿她的身上就被咬出了上百个伤口,鲜血将她的衣裳都染红了,原本千娇百媚的脸满是血,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
德妃痛哭,逃窜,寝殿的门却紧紧的锁着,不管怎么挣扎,都跑不出去,她最后绝望的跪坐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眼看德妃被折磨得差不多了,钟晴才拿过笛子再慢慢的吹了几下,所有的动物纷纷从德妃的身上爬下来,得意邀功似的冲着钟晴摇头晃脑,像是在求表扬。
钟晴用清越动听的笛声表扬了它们一番,那些宛若有灵性的小动物心满意足的退了下去,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德妃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眼睛里溢满了泪水,身上锥心刺骨的疼痛让她连动弹都动弹不得,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在控诉命运对她的不公。
“怎么样,好玩吗,德妃娘娘?”
钟晴浅笑嫣然的德妃的身边坐下,好心的问道。
“毒妇,贱人,你不得好死,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一定会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德妃恨恨的瞪着钟晴精致绝美的脸蛋,恨得想挠烂她的脸,就是这么清新美丽的皮囊下面,却隐藏着一颗恶毒的心,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德妃,你好意思说我狠毒。难道你不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当初你就是这样对待熙瑶,我的婆婆的。不仅如此,你还设计让她冲撞了太后,被惩罚得差点丢掉了一条命。怎么样,这样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德妃听到钟晴的话,脊背一寒,像被一双手狠狠的掐住了脖子,恐惧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浑身是血的身体止不住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