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忘了,当初你可是要对上官熙瑶用强的,她还差点踢废了你的命根子。你觉得南宫墨会放过你吗?打击本宫很有意思吗?若是打击到南宫墨,弄死他们本宫才觉得你有本事。”
黄瑞霖想到南宫墨嗜血残忍的手段,整个人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泼下来,冷得四肢百骸都要被冲散了,脸陡的变得没有半点血色,他不敢想象,如果南宫墨的手段用在他的身上,他还能活着吗?就算能活着,恐怕比死了还不如呢。
“爹,北国应该会有不少顶级的杀手吧,哪怕倾尽一切财力,你都要想办法召集到几千足以和南宫墨的属下抗衡的杀手,避开所有人的耳目,争取将南宫墨和钟晴这对贱人一网打尽,否则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知道冯家吗,就在昨天夜里,冯家所有的男人都被阉了变成太监沦为奴隶,所有的女眷都变成粗使的奴婢,做着最脏最累的活,动不动就被别的宫女拳打脚踢,黄家如果败落,下场不会比冯家好。”
淑妃的目光前所未有的严厉,那些话像警钟一样敲在黄萧然的心上。
“那你说怎么办?”
“杀手你去找。不对,让唐姨娘的哥哥暗中派人去找,一定要弄得悄无声息的,不能让南宫墨察觉到了。唐姨娘在黄家作威作福了那么多年,是时候派上用场了。这件事情如果她都做不好,她也没有必要留在黄家了。”
“淑妃娘娘,你是公报私仇,我不服!”
黄瑞霖气得七窍生烟,这女人分明就是伺机报复,他朕不想让她得逞,太气人了。
“只有唐姨娘出身青楼,早就和娘家断了联系,她再让人去找娘家的哥哥,让她去找人才不会引人注目。其他的姨娘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都和家里还有联系,早就被南宫墨盯上了,你说不找唐姨娘找谁?”淑妃讥笑瞪着黄瑞霖,又看向黄萧然,“你觉得本宫说得对吗?”
“这件事情我会让她去做的,你说得也有道理。”黄萧然适时的开口了,虽然舍不得爱妾受苦,然而在事关身家性命的时候,唐姨娘也是可以舍弃的。
“至于南宫墨的软肋自然是钟晴那个贱人了,不过那个女人也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小心谨慎,想要引诱她上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淑妃纤纤素指瞧着桌面,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看得黄瑞霖又是一阵火大,很冲的开口说道,“淑妃娘娘,你考虑好了没有,如果找不到南宫墨的软肋,再周密的计划也没用。云国的杀手来势汹汹你是知道的,手里的兵器又那么可怕,我们绝对不是对手。快点想办法啊。”
“南宫墨的软肋不容易抓得到,钟晴的七寸就不一样了,之前太子府里的猛虎死士首领,那个叫雄鹰的,其实是钟晴的哥哥,现在就在一座别院里养病,那里的戒备绝对比南宫墨的住处松懈得多。只要我们想办法把雄鹰掳走,强迫钟晴到指定的地点救人,不然就把雄鹰杀了,相信应该能够逼迫南宫墨和钟晴就范。这件事情就交给爹去办了,如果我没有记错,黄家应该有一只隐藏得很深的死士队伍。爹是想实在躲不过南宫墨的报复的时候,就让这群死士杀开一条血路,带着唐姨娘和你心爱的儿子逃难去对吧?”
淑妃明了的目光落在黄萧然的脸上,心里一阵阵发寒,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那时候她娘绝对会是被舍弃的可怜人。
想到这里,她眼底的冷漠愈加的强烈,残忍的粉碎了他们的美梦,“爹我劝你放弃吧,你知不知道,整个京城都被困住了,你们逃不出京城的。钟晴那个女人用毒那么厉害,恐怕早就在你们身上下了某种带着特殊气味的药粉,到时候某些虫子一引路,哪怕你们躲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找到。即使我恨透了钟晴那个女人,我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医术精准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一席话说得黄萧然脊背一凉,眼底掠过强烈的惊恐,整个人腿一软,狼狈的坐在椅子上,“南宫墨的妻子已然厉害到了这样的程度吗?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不信大可以扔下娘,带着你的爱妾远走高飞,看到时候能不能脱离他的掌控?本宫现在就撂一句狠话在这里,除非南宫墨死了,不然这场杀戮绝对没有办法停止,北国也将会是皇家葬身的坟墓!”淑妃残酷的瞪着她的娘家人,这就是她冷酷无情的父亲,也不对,他也有爱情,他的爱全部给了唐姨娘那个出身青楼的花魁,给了庶出的哥哥,半点都不分给她和娘亲。
“那怎么办?”他想到前面那几个家族的下场,就像背后爬上了一条毒蛇,滑冷潮湿的缠绕着他的脖子,丝丝的吐着信子对他张开尖利的獠牙。
“本宫说得还不够清楚吗?用雄鹰做诱饵,将南宫墨和钟晴引到绝境,你们不是准备了带着剧毒又吸人血的水蛭,染上了霍乱和瘟疫足有半人高的老鼠吗?用水蛭和老鼠咬死他们,就算不被咬死,瘟疫和霍乱来势汹汹,也能让他们去死了。多弄些老鼠和水蛭,最好将雄鹰放在山洞里,等他们进去之后,封住山洞的洞口不让他们出来,再在外围让杀手做准备,如果云国的人逃出来,逃一个杀一个,逃两个砍一双,总之绝对不能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淑妃冷冰冰的话语从她的唇边溢了出来,整个人像是魔鬼一样,她没有办法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只要她的女儿能够活得好好的,她愿意放手一搏。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