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知道娘亲和上官烨然被人满怀恶意的拆散之后,特意去查了那个男人的所有事情,并没有听说他有孩子啊,难道,上官烨然和她娘亲有共同的孩子?
这个可能让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掌心里被冷汗湿透了,她真的有一个血脉相连的弟弟吗?
“你听错了,你娘只有你一个女儿,哪里有别的孩子。”
钟颜下意识的反驳道,她怀揣着的最怨毒的恨意,那就是等到钟晴被众多男人玩腻了之后,她再想方设法让钟晴和她那个同母异父的兄长相亲相爱,一起惨烈的死去!
她就是要上官烨然和夏若涵就是死了都不得安息,让他们知道得罪自己究竟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看来你还是不老实,春蓉,云舒,想办法将这些药粉洒在上官絮儿的身上,让她尝一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钟晴直接将一瓶药粉扔到云舒手里,笑容冰冷残酷,比狠毒,她也会,看谁狠得过谁!
“你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你不是让向凌天在我身上下了诅咒让我不能爱上男人吗,凡是和我圆房的男人都会死掉对吗?我也想让你女儿尝一尝相同的滋味。这些毒药可是专门为她配置的,中了这种毒之后,每天身体都像被烈火烘烤,血液沸腾得要冲破血管,若是不跟男人圆房,就等着七窍流血而亡吧。你女儿艳福不浅呢,每天都能睡一个男人。”
那些话像最尖锐的针狠狠的扎在钟颜的身上,她害怕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你们不能那么对絮儿!”
钟晴残酷的笑着,没有什么她不敢的,她现在除了碧瑶和南宫墨,压根就没有在乎的人,哪怕是弄死公主,她也承受得起代价。
春蓉和云舒已经拿着毒药健步如飞的朝着冷宫外面走去了,那模样根本就不像是在威胁她,吓得钟颜的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了下来,“不要对我的女儿出手,我都告诉你们,都告诉你们还不行吗?快点让她们回来,不要伤害絮儿!”
“你们暂且留下!”
钟晴如愿看到钟颜吓得魂飞魄散之后,才慢悠悠的说道,“别跟我耍心眼,有没有说谎我轻而易举的就能够分辨出来,再敢隐瞒半句你就别指望有这么幸运了。”
她眼神凛冽嗜血,看着就不像是在说笑,钟颜再也不敢有任何侥幸的心理,哽咽的说道,“上官烨然和你娘的确生了个儿子。”
这是她最为痛恨夏若涵,恨不得让她去死的原因。
“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这句话是南宫墨问的,上官烨然是皇上最小的叔叔,按辈分上他要叫一声舅公的,而整个皇族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有个儿子。
钟颜又想隐瞒,对上钟晴锐利得几乎能看穿她灵魂的眼神,还有停在冷宫门口随时都有可能对絮儿下狠手的那两个丫鬟,她那点坏心思又被压了下去,挫败的说道,“当初你娘生下那个孩子时,被向凌天买通的产婆用一个死婴换下了,就连他们都不知道那个孩子还活着。”
回忆起遥远的往事,钟颜只觉得心里的恨意在不停的叫嚣着,汹涌着,差点将她的理智淹没,她尖锐的指甲狠狠的掐着掌心,鲜血将白嫩的肌肤都染红了,眼睛里涌动着疯狂的嫉妒,阴测测的笑了起来,“夏若涵抢走了我深爱的男人,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拿去喂狗,可是最后我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直接让她死真是太便宜她了,我被她和上官烨然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宛若在人间地狱里苦苦挣扎,凭什么他们就能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我忍啊忍啊,装作认命了,若无其事的和夏若涵当最好的闺中密友,咬牙切齿的忍着心中的恨意,一直等到她生孩子的时候。那时候上官烨然率领军队去打仗了,就连老天都在帮我呢。你娘那个贱人未婚先孕呢,上官烨然又不在她的身边,你外祖怎么敢让她在京城里生产呢,只能将她移到庄子里了,那时候更是让我找到机会啊,我让向凌天买通产婆,偷梁换柱,将孩子抱走了,留下一个死婴,你娘痛不欲生,哭了很久呢。”
“那个孩子呢,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钟晴只觉得心口好像有几百根针扎了一样,疼得鲜血淋漓,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眼睛里也涌起了一层薄雾,她没有想到,她真的有一个哥哥。
“他啊,被向凌天抱走了,至于他弄到哪个地方了,我就不知道了。真是可惜啊,原本我打算让你们兄妹相爱,让你们乱了伦常,之后双双被折磨得死去。没想到你这个毒妇竟然变得这么狠,狠得将我从贵妃的高位拉到冷宫里,还捏住了我的软肋让我屈服。呵,当年若是夏若涵有你一半的警惕聪明和毒辣,她也不会落得最后的下场。”
钟颜想到那个夺走她幸福的女人,精致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显得杀气腾腾,她真的好恨,好不甘心,可是如今沦落到这样的田地,身边的心腹全部都被南宫墨弄死的弄死,变卖的变卖,她连东山再起的可能都没有。
她现在唯一只能寄希望于丞相哥哥,他对这个女儿同样恨之入骨,若是哥哥能帮她将这个毒妇除去,也算了却了她的一桩心愿了。
钟晴再次捕捉到她眼里的杀意,嘲弄的勾起唇角笑出了声音,想让她死,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是啊,我娘要是有我一半的狠毒,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活着,现在早就化成了一团白骨!”
“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