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这样啊,我嘴好疼,而且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是想逛街,不是来别院。”钟晴捂着唇抱怨道。
“谁让我现在觉得太幸福了,钟晴,你说好了天下盛会以后会嫁给我,不许反悔啊,你敢反悔我也要把你绑了去拜堂。”
南宫墨一直抱着她,耍赖般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钟晴最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了,我既然答应了又怎么会反悔,反悔我还答应做什么?”
两人如胶似漆的耳鬓厮磨了好久才松开,钟晴这才发现天都快黑了,“出来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好,我让人准备马车。”
南宫墨得偿所愿,很是好说话,恋恋不舍的牵着她的手让别院的人去准备马车去了。
“你真够可以的,都跑到京城郊外来了。”
“一时激动,不知不觉就带着你走远了,没关系,只有在别院里才没有人打扰我们。”南宫墨脸皮已经被磨得很厚了,异常镇定的说道。
钟晴简直对他无语了,不愿意再理他,等马车来了,两人一起坐着马车朝着城内去了,一路上男人灼热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怎么都不移开,钟晴被他看得耳朵都红了,没有办法,只好强装镇定的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风景。
当马车路过一个茶棚时,她随意的瞟了一眼,脸上的笑容顿时沉了下去,“南宫墨,停车!”
“怎么了?”
南宫墨看到她的脸色太难看,忍不住出声问道。
“我看到向凌天了,他在那里喝茶!”钟晴浑身紧绷,声音里都透着一股压抑的味道。
“你先别慌,我让暗卫过来,他轻功很厉害,就这么贸然下去不是他的对手,他肯定很快就会逃脱的。”南宫墨示意她镇定,不能自乱阵脚。
钟晴深呼吸努力让她冷静下来,她将一包药粉递给南宫墨,“墨,你让车夫下车去弄碗茶水喝,顺便想办法将药粉洒在空气里。这些药粉能像软筋散一样让他浑身无力,到时候我们想要制服他会容易一些。”
“恩,先让车夫下去,我立刻给暗卫传信号,让他们过来,你先在马车里等着。”南宫墨稳住她说道。
钟晴点头,乖顺的待在马车里不敢动弹,看着南宫墨离开了,心里暗暗祈祷一定要成功,要将向凌天给捉住,不然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找到那个同母异父哥哥的下落。即使她不知道找到以后又如何,那个哥哥会不会认她,她还是想找。
她娘亲一辈子太可怜了,直到死都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就因为别人的嫉妒心被硬生生的拆散了。还有上官烨然,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她还不知道他现在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吗,现在又娶妻了没有,如果没有娶妻,他如果有个儿子,也算是有个寄托了。
她心里排山倒海的情绪翻滚着,这才发现紧张得掌心都湿透了。
她透过帘子紧张的瞪着茶棚那边,暗暗祈祷南宫墨快点带人回来,向凌天不要离开得那么快,否则她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
然而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向凌天似乎嗅出了危险的气息,警惕的瞪着四周,目光落在她乘坐的马车上,提起长剑朝着她走了过来。
钟晴心都蹦到了嗓子眼,银针紧紧的握在指尖,等到向凌天的长剑就要挑破车帘的时候,手中的银针快很准的射了出去,带着腾腾的杀气。
向凌天反应更快,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旁边闪躲,下一刻长剑直接斩断了车帘,与此同时钟晴手中的药粉一把朝着他的眼睛撒去。
“啊——”
向凌天只觉得眼睛一片刺激,痛苦的捂住眼睛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长剑却如疾风般的朝着钟晴的心口刺去,“贱人,胆敢伤害我,我会让你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
钟晴咬着牙再次将银针射出去,与此同时在马车里滚了好几圈,险险避开向凌天的攻击,从马车上滚下去。
“南宫墨,你来了没有!”
她惊恐的大叫道,一边飞快的将毒药撒出去,一边踉跄着往后退,因为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向凌天,她不敢拿出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她心里都快要苦死了,这人的警觉性怎么会这么好,忍耐力也这么好,都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应该浑身无力了才是,怎么攻击力还是这么强。
这时候车夫终于赶过来,露出了长剑和向凌天对打起来,暂时让钟晴脱离了危险,她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对着车夫说道,“不要将他弄死了,抓活的。”
向凌天看到钟晴,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恨不得将她砍成肉末,眼底迸发出恶毒的杀气,一边应付车夫的攻击,袖子里的匕首飞出来,带着凌厉的杀气朝着钟晴的心脏刺去。
钟晴觉得脊背阴风阵阵,脖子像被谁掐住了一样,就连呼吸都困难,她惊恐的朝着旁边翻滚,与此同时数十根银针带着汹涌的力道飞出去,和匕首撞在一起,匕首稍微改变了方向,擦着她的长发而过。
向凌天没想到她竟然躲过他的攻击,怒意更是在胸口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直接舍弃暗卫,不怕死的朝着钟晴冲过来,带着不死不休的决然,招招带着致命的杀气。
钟晴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哪怕他现在已经中毒,武功大打折扣,她也敌不过他的进攻,节节败退。
她心里都快急死了,南宫墨怎么还不来,一会她要是死在向凌天的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