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我要把这个狂妄的人踩在脚下,用鞭子狠狠抽他的脊背和大腿,用针刺穿他敏感的rǔ_tóu。等他哭着、叫着向我求饶,我就把东西撤了,用糖果和温暖的胸膛安慰他,告诉他要乖,要听话,然后插入他,摇晃他,标记他身体最隐秘的深处。
然而,他单薄的身形、苍白病态的脸色和隐忍的咳嗽声,又让我不能这样做。
这更让我生气,让我憋闷!
我花了无数精力和财力才养好的身体,怎么可以经他自己这样糟蹋?他怎么能过得这么坏?是想死吗?!
我大吼一声,一拳在他面前挥过,重重打在身边木质茶几上。优质木板乍然裂开一条细缝,我却浑然不知疼痛。
他眼皮颤了一颤,如鸦翅般浓密的睫毛上滚落一粒雪珠,看上去简直像一滴泪。
我死死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道:“你不说话。”
“你既然不说话,我们来聊点别的话题。”我又说:“这一年,你靠什么过活?”
他沉默着。
我又差点控制不住脾气,压抑着声音问他:“你卖身吗?是不是天天向男人送上你的骚屁股?你一天接几个?十个?二十个?他们能满足你这yín_dàng的身体吗?”
“闭嘴!别污蔑我!”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很是嘶哑,但愤怒。
那淡漠的眸子终于染上了鲜红的情绪,我竟然有几分亢奋,嘴上更是步步紧逼:
“怎么,我说中了?”
他稳定了一下情绪,直视着我一字一句道:“是又如何?”
我脑中空白了一秒钟,一时分辨不出真假。
他的表情很是认真。
“你又骗我。”我说。
“没有。”他道。
我死死卡住他的脖子,手上的力道蓦地收紧:“告诉我你在骗我!”
他已经呼吸困难了,白皙的面颊涨得通红,脖子、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却是报复般的快乐。
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终于在掐死他之前放手。
他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剧烈地咳嗽,单薄的脊背一起一伏地耸动。
我不去看他,转身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青年跪趴在地上,纤腰深凹,双腿大大分开,臀部高高翘起,双手则用内里有绒毛的皮革镣铐紧紧束缚吊住。室内的炉火燃得旺旺的,那赤裸的躯体布上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儿,雪白湿濡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温润动人的光泽。胸前两点鲜红夹着宝石乳夹,两个夹子之间用细金链子牵着,火光映衬下更显得整个人像玉雕一样美艳。那隐秘诱人的股间,若隐若现地含着东西,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人光是看着就血脉贲张。
我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那对红肿不堪的rǔ_tóu,轻轻拉扯摇晃着黄金细链,出其不意地猛地把夹子扯掉。鲜红凸起的两枚小果实充着血,可怜兮兮地等待着我的爱抚。
他的身体蓦地绷紧,又无力地松弛下来。
“这就爽啦!看你浪的。”
“呜……”
他的喉间泄出低哑的、无奈的呜咽,头颅无助地低垂着,满头青丝随着身体的颤抖不住摇晃。那汗湿的刘海贴在面颊上,隐隐露出被泪水沾湿的黑色眼罩,与苍白的脸色、塞着口球的艳色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照。红润的嘴角无法控制地淌下津液,晶亮地蜿蜒到下巴,在长毛地毯上一滴滴形成小小的坑。
我半跪下来,捧着他的面庞舔舐他的嘴唇。因为觉得阻碍接吻,就把口球从他的嘴巴里拽了出来。他一下子没适应,还是微微张着嘴,我的舌头趁机进入,翻搅着他甜美的口腔。温热柔软的舌头在我的逗弄下微弱地抗拒着,想把我的舌头送出去,却成就了一轮舌与舌的缠绵。我饥渴地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侵犯性地舔舐他口腔的黏膜,直到呼吸困难才住嘴。
我的下身已是半硬了。
我伸手探他的股间,他下意识地躲,却逃不过我的亵玩。我捻弄着娇嫩的头部,搓揉圆润的囊袋,才摸了两下那漂亮的小玩物就翘起来,淌着yín_shuǐ湿淋淋的一根,yín_dàng得很。
我轻笑一声:“多久没泄了?这么饥渴?”
“你这个混蛋……”
他哑着嗓子,带着颤抖的嗓音几乎像是求欢,听得人心里痒痒。好在他自己也知道,马上就不再做声了。
我抱住他的腰,淫亵地大力搓揉那两团雪似的臀瓣,肉穴里插着的棒子随着他的穴一道一抖一抖的,不时露出一点嫣红的媚肉。吃了上次的亏,这回我用润滑剂和道具好好地给他润滑了,定然不会把他做伤。
乌发白肤,纤腰长腿,身形体貌无处不美。
只一处看不得:脊背上大片大片的鲜红伤疤,触目便惊心。
这是生死关头的印记,破裂恋情的伤疤,憎恨痛苦的源头,光是看着便能想象当时是如何凶险可怖。我一直刻意让自己不去想,因为一想就痛苦,然而此时它赤`裸裸地摆在我面前,无言而沉重。
我伸手触碰,却又不敢碰,心中变幻过千种情绪。
他戴着眼罩,并不知晓我的变化,只是情动的身体背叛了理智,不自觉地渴望着我进一步的爱`抚。那挺翘的臀峰挺得更高,隐秘之处的穴肉一张一合地翕动,紧绷的双腿内侧微微地、无法控制地颤抖。
那穴吞吐得厉害,“啪嗒”一声,被淫`水浸得光亮湿的假阳`物竟掉在了地上。
“等不及了吗?”我收敛了旁的思绪,手指蘸了些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