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俯下身来,望着他春水茫茫的眼波,似笑非笑地吻了他一下:“宁宁,我问你一件事。”
屈方宁恨得几乎咬碎牙齿,珠光一照,见上次在其蓝咬的那个牙印还未褪净,想也不想,上前就是一口。
御剑等他咬痛快了,才笑看着他,温柔道:“你上次递交退籍奏表,是真的想离开我,再也不见我?”
屈方宁咂了咂嘴,只觉满口血腥气:“是。”
御剑下体向前一送,又收了回去。屈方宁一瞬间脚尖发麻,接着又是一阵令人心浮气躁的空虚。
只听御剑叹息道:“你离得开我吗?”
屈方宁眼眶针刺般疼痛,赌气道:“为什么不行?我有手有脚,到哪里都有活儿干。我会骑马,射箭,喂马,放羊……”甬道给他连根捅入,后半截话也说不出来了。
御剑也许久未曾碰触过他,那温软湿热之处与梦中无法可比,低喘了几声才缓慢开始抽顶。听了他孩子气极重的话语,笑了一声:“宁宁,这个话我真不爱听。你要再提一句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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