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王子对父王不加理会,从车唯手中提起一物,狠狠摔在屈方宁面前地上:“屈方宁,你这条丧尽天良的疯狗!你睁开眼看看,这是什么?”
帐内通明,人人瞧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件浸透了鲜血的乌兰军统帅军服。
郭兀良顿感不妙,腾地站了起来:“阿必,有话好说!上次你也是误会了好人,万不可一错再错!”
必王子脸上肌肉跳动,指着屈方宁的手青筋暴起:“他亲手杀害乌兰朵,却嫁祸他人,逼迫那侍女作伪证!他是甚么好人?贱种的狗奴隶,最下等的货色!从第一眼看见他,我就知道他坏到了骨头里!”
屈方宁双臂给人牢牢反折在身后,脸孔雪白,低低道:“你凭什么血口喷人?阿帕姑娘已经说了,公主死于敖都侍卫长之手,与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必王子骂道:“我操你妈的侍卫长,你哄鬼去罢!你对她拳打脚踢,百般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