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默正自运动调息,闻言张开眼睛,谢绝道:“王、钱二人虽然贪婪无度,终究是朝廷命官。倘若操之过急,恐怕后患无穷。何况……此事归根到底,还是鄙派门户之事,不敢偏劳贵派各位朋友。”
石净光听他语气甚是坚决,显然不愿自己再插手,只得识趣地闭嘴。又称自己不辨真伪,误听谗言,日后必负荆上山,向崔掌门赔罪云云。
朱靖在门外,听得这一场刀光剑影渐渐消弭无形,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即想到:“若不是喻大当家阻拦,我那时冒冒失失闯了进去,动起手来,说不定就此害了师兄、师姐的性命。”细思之下,冷汗满身,对御剑的感激之情又多了几分。
御剑见到他又感激、又恳切的目光,也不禁诧异:“这南人少年的眼神,跟我们家宁宁好像。”一想到屈方宁,顿时亲切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头。
朱靖见他眼神温和,哪里猜得到他在想什么。只觉他的锦袍袖子扫过脸颊,撩得痒痒的,顿时脸又红了。
此时“金鹏”宗言哑穴也已解开,他性子最是暴烈,直来直去的肚肠,一得开口,立刻吐了十几口唾沫,又浓浓地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