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佑又不见了。
芮睿好说歹说,签了知情书,医生才在第三天放他出院。一出院他就奔去酒店,却怎麽也打听不到司佑的消息,即使私下贿赂也没用。恐怕,他那天从楼上跳下来的“壮举”太令人印象深刻,谁也不敢告诉他司佑的下落,以免之後他干了什麽事,负上责任。
芮睿记得那握在手心里的温度,还有和从前一样的温柔话语。
司佑还活著,还有机会。
芮睿回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去了t市,电话也不打,直扑冯心远的工作地点。
“我知道司佑还活著。”芮睿开门见山地道。
冯心远面无表情地哼了声,不说话。
“你不可能瞒我一辈子。”
“然後呢?”冯心远冷冷地道,“你又准备做什麽?拿我威胁他?还是又去做什麽混帐事?”
这话令芮睿发热的头脑稍稍冷静了下来:“我不会再这麽做了。”
“你绝对会这麽做的。”冯心远嘲弄的道,“你的本性就是这样!”
“司佑这麽说的?”
“我难道没长眼睛吗?”冯心远避而不答,“你是什麽样的人,不是司佑也能看得出来。”
芮睿知道,他在冯心远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