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女朋友!”受害人把镜子砸向司佑,声歇力嘶地怒吼著,“那个混蛋!那个混帐东西,他骗了我!他还说是我的校友!他根本就是个坏蛋!我恨他!我恨他!”
受害人的家教显然非常好,在如此情况下仍然说不出一个脏字。
“你恨他有什麽用?”司佑站起身,往外走去,“我们又抓不住他,你就自个儿慢慢恨去吧。”
“你们怎麽会抓不住他!”受害人转移了火力,“他就住在我家隔壁一条街,他的名字叫……”
後面的话,司佑没再听,他快走出病房,在面容严峻的警卫和怒目而视的医生面前出示了警官证後,头也不回地往医院外面走去。上了车,等属下赶来後,他说:“查出来了吗?”
属下一付惊魂未定的表情,嗑嗑巴巴地道:“查、查出来了,是……”
“不要说给我听,搞定逮捕令、搜查证,我们走。”
这种大案,中队长亲赴一线也是正常的。一小时後,司佑到了地点,看著围在房间外一圈刑警,问:“怎麽还不进去?”
“房主不开门。”有队员无奈地道,“我们正在喊……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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