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我没有妹妹啊,”楚九歌啧啧直感叹,“不然这心里落差都能赶上珠穆朗玛峰的高度了。”
“你爸整天嫌这个溺爱你嫌那个惯你,其实他宠你宠得最厉害!”奶奶戳着他的额头,“你爸小时候多乖啊,但还是被我吊在树上抽过好几顿。可就你这皮实劲儿你爸都没舍得抽过一鞭子,稍微磕碰一下他就先急得睡不着觉。”
“咱家鞭子还抽过人呢?”楚九歌有些吃惊,老爸以前老拿书房里挂着的鞭子吓唬他,还说专门用来抽不听话的小孩。但是那时候鞭子对他来说就跟狼来了一样,他压根就不相信。
“那可不,”老太太扬起下巴,“你高中那会儿偷摸着跟别人去酒吧玩,结果差点稀里糊涂地被人注射毒品,你爸当晚鞭子都取下来了,后来看你又晕又吐的,他自己先舍不得了。”
楚九歌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一出。他拍拍胸口,依旧心有余悸,“还好我就混蛋过那一次。”他说完突然停顿下来,然后蹲下来把下巴搭在奶奶的轮椅扶手上,犹豫着问道:“老心肝,我要做了件特过分的事儿……也不算过分,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