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越来越急促,几乎是不停顿地一直说了下去。叶知秋轻轻笑了笑,这夜里他一直是这般笑法,有些耀眼,有些虚无,看得见,却摸不著。
“没有天亮了,也没有天黑了。没有下一次了。”
沈笑松攥住他的手,用的力太大,叶知秋的腕骨都被他捏得格格作响。“什麽意思?没有天亮?没有天黑?没有下一次?你究竟什麽意思?”
叶知秋推开他,站起身来。玉般的身子在烛火下,笼著一层柔和的晕红。脐上金环镶的那粒珍珠,柔润地发著光。
他把红色的外袍披上身,沈笑松的身材本较他高大,又是外衫,他穿在身上宽宽松松,把系带系上依然空空荡荡,脖颈,锁骨,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还露出一截洁白而光润的小腿。鲜红的袍子衬得他一身肌肤如同白玉,光豔逼人。
“你回过那里,是吗。”
沈笑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