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丁力的醋?”
“咳,我性取向随众的好不好!”
“随众?我看是随流的吧?要不你怎么当了个落跑新娘?小样,还和我玩闪婚闪离了!你那一观,看着是有点那倾向。”
这时,那句“辉,我和*都累了”莫名在她脑海中响起。
绿梦不知她在那头发什么呆,便催促了:
“赶紧了。过来和你说一件要事。”
要事?如果是用“宣布”来衬托,若玄或许还一下就猜出了。可她只轻描淡写地用一个“说”字。若玄撇撇嘴就问:
“要事?什么要事?”
“还问!迟到了连个影都不告你。”
若玄似乎还真担心惹毛绿梦,误了收听要事的时机,忙“遵命”挂线。
30分钟后,她连赶带跑,气喘吁吁地准时出现在绿梦门口前。
绿梦家的大门应声而开。
若玄即时眼一闭气一呼就张手扑过去以表忠诚和劳累:
“哦亲爱的,快快奖赏我!”
张笑男看着一头撞进他胸前又慢慢仰起的小脑袋,搐了搐嘴角:
“咳,你要什么奖赏?”
在一双黑瞳注视下的若玄面红耳赤语无伦次地抽身而出:
“对对不起,搞错了。道歉……给你道歉。”
她郑重地鞠了一躬又一躬,耳根后两条麻花辫跟着一晃一晃的,晃进他斜下的视野,撞击他毫无防备的心田。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扎麻花辫,配着浅绿色休闲麻棉裤和洁白色短装针织上衣,闲情雅致,淡淡散发着让他着迷的清新文艺味儿,这味儿还叫他奇异地想像着她坐在树杈上,晃着小脚丫嗑瓜子的模样。
他内心一笑之下忙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边说不要紧边轻轻提起衣领抖擞几下。
若玄闪眼一见,也忙伸手上去胡乱拍打: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把衣服都弄皱了。”
“绿梦和丁力有事出门了。她说打过你电话没人接,又担心你到了要吃闭门羹,所以就留我守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