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脉!”弦歌将位置腾给军医,在一旁紧张的而看着!
老军医做子啊旁边的凳子上,一手搭在丝音的腕上,摸着胡子开始认真的把了起来!
弦歌在旁边不由的悬着一颗心,“怎么样?”
“这位小妇人脉象极为紊乱虚弱,多次动胎气,导致腹中胎儿不稳,又劳心劳神,没有怎么吃滋补的东西,情况有些不好!”
“什么?多次动胎气?她怀孕了?几个月了?什么时候的事?”弦歌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丝音,心中的恐惧袭上心头!
“是啊,有接近死个月了,只是母亲身子弱,又动了几次胎气,胎儿发育的比较缓慢!”太医的话,让弦歌的心放下去,还好,四个月,算算时间,那就是在还在东阮的时候,他不能保证这三个月内,丝音一个人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但是弦歌的心再次激动起来,爷的孩子,东阮的皇嗣,竟然受了这么多的苦,不知道丝音这三个月去了那里,但是看这个样子,她过的并不好!
“那可有危险?”弦歌担心的问道!
“以后要好好休息,不得劳心劳神,多进些滋补的东西,暗示喝安胎药,就没有什么危险!”
“那她怎么晕过去了?没有醒?”弦歌必须先确定,丝音没有危险,不然的话,若是太子爷回来,知道他寻了许久的人其实是在自己的军营,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却连像样的东西都吃不上,那还不得拿他们去陪葬?
“身子弱,又和别人大打出手,动了胎气,自然就晕过去了!老夫开几贴药,煎了服下,就好了!”
得到太医的肯定,弦歌才将自己的心放到肚子里!
没人打扰,身上暖洋洋的,丝音睡的很安心,直到晚会!
“慕晋琛……阿琛……”丝音朦胧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不由的呢喃出声!
“太子妃,你醒了?”弦歌见丝音醒了,松了一口气!
“弦……弦歌!”丝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弦歌,弦歌在,是不是代表着慕晋琛也在?她四处看了一下,却不见慕晋琛的踪影,这里有慕晋琛的味道,但是他在哪里?为什么不出来见她?他是不是还在恨她?恨她不相信他?她真的错了,她想他,她想见他!不知不觉间,丝音落下泪来,抽噎出声!
“他……是不是不想见我,是不是恨我?”
弦歌不知道慕晋琛的想法,但还是能看得出慕晋琛的痛苦,“爷现在在和西陵的人做最后一战,只要攻下西陵城门,太子妃就能看见爷了!”
“攻城?他去了?有没有危险啊?现在战况如何?他有没有吃亏啊?对手是谁啊?”慕晋琛亲自去了战场?丝音的心在这一刻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太子妃放心,爷定不会有什么危险,你现在只需要好好的休息,好好养胎,好好养好身子,不然爷回来又要怪罪属下照顾不周了!”
“弦歌,你告诉我,是谁在守城?是楚寒洢是不是?还是老皇帝?快告诉我啊……”丝音急的快哭了,他都去战场了,她还怎么养胎,战场上,刀剑无眼,如果有社么万一怎么办?
“是南宫初瑾!”
“什么?”南宫初瑾,陌梵,丝音子啊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既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陌梵他没有危险,还好好的;害怕的是,陌梵和慕晋琛本来就不怎么合得来,这次怕是要治他与死地了!
不行,她一定要去找他生死都要和他在一起!
丝音撩开杯子就作势要下床,弦歌惊了一跳,连忙跪在地上劝道,“太子妃请三思啊,战场无眼,您又怀着孩子,若是除了一点点意外,太子会受不住的!”
“不行,我一定要去,我就在外面看看,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丝音坚持,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一脸的坚定!
“太子妃三思!还请为孙殿下多想想!孙殿下的情况很不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怎么照顾?照顾的自己和孩子几次三番差点没命?弦歌怎么会同意?好不容易找到她,怎么会让她再次面临危险?
“我……”丝音握紧了拳头,她该怎么办?慕晋琛,你一定要没有事啊,“那弦歌,你能不能战场,去保护他,要他一定要小心,可以吗?”
“属下定不辱使命!”弦歌早就想去了,他命人好好的伺候丝音喝药,又将干净的棉衣给丝音找来,这里远离居民,想要找一身女装也还是来不及,只能先凑合!
弦歌走后,丝音坐立不安,心中砰砰的乱跳,说实在的,如果是其他人,她一点都不怕,但是对方是陌梵衣,他帮了自己那么多,也算慕晋琛的救命恩人,还是她腹中孩子的救命恩人,怎么能让他出意外?
丝音想了想,在第三天的早上,丝音等不住,换了一身小侍卫的铠甲,偷偷的逃了出去,弦歌没有告诉他们她的身份,只是他们好好的照顾自己,所以混出去也不是很难!
古往今来,战场无疑是最血腥,最残酷的,鲜血,尸体,残肢,断臂,这些就是战争的代名词!
慕晋琛高坐在金装铁马上,周围的士兵相互厮杀,他却没有挪动一分,他金色的铠甲已经看不清楚什么颜色,全部布满鲜血,脸上也布满了鲜血,金色头盔上掉下一抹墨发,显得他善战骁勇!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同样看着他的银甲戎装的男子,杀气凛然,
“南宫初瑾?怎么?看见爷,连脸都不敢漏出来了?”慕晋琛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