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含着泪一一应下。
苏凌说罢掉头便走。刚走几步,又忽然转身,直直地跪在台阶上,对着庙门重重扣了几个响头:“殿下,臣无耻下贱乃是事实,不敢辩解,但臣对大夏的拳拳忠心天日可表,请殿下明鉴。”
刚刚包扎好的伤口被这几个响头给重新挣开,鲜血转眼便将头上的绷带浸透。
“苏将军,你的伤…..”
“刘嫂,我没事。”苏凌疲惫地对刘嫂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再次站起身来,蹒跚着离去。
五十二
那晚回去后不久苏凌便开始发烧,开初还能进些药石,不久后便药石不进,还不住说胡话。
宇文熠这些日子多数时候都在元妃处,根本不知道苏凌的情况,胡贵等人虽然着急,却也不敢去扰了元妃的好事。
“陆大人,这可怎么办,公子病成这样,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奴才可怎么担当得起。”胡贵急得团团乱转。
陆医官皱紧眉头:“公子的病是伤后未能及时处理,有些炎症,其后又受了风寒,虽说是有些麻烦,但也医治了这些日子,断断没有非但不见好,反而越来越恶化的道理。”
“那大人说这是什么原因?”
陆医官走到书桌前坐下,提笔写下几味药材:“我老夫看来,公子这是心病,心病本需心药医,这老夫实在爱莫能助,你可先用上这几味药给公子先把病情稳下。”
胡贵虽不通医理,却也做了好多年的奴才,对药物的贵贱很是清楚,接过陆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