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依次送上,就连换人的那几分钟他都没有停止大笑。看到精彩的地方,手里剥开心果的动作都停下累,陆礼森索性抓了一把过来,一边剥,一边喂他。
吃第一个的时候侯小邈小小的惊诧了几秒钟,到第二个,他便乐享其成。更甚的是,他还嫌弃陆礼森剥的慢,手掌搭在人家大腿上,晃着催他快点儿。
陆礼森被他热烘烘的猴爪子摸来摸去,要不是定力惊人,一早把人按在着八仙桌上这样又那样。
终于迎来了最后一个相声,打从逗哏一出场,侯小邈就觉得那人分外眼熟,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一个个包袱抓过去。
五个相声进行两个多小时才结束,陆礼森正准备离开,一个身穿唐装的男人走进来了。
由于侯小邈口不能言,点头打了个招呼后,就坐在一旁听那人和陆礼森说话。
唐装男人身形魁梧,说起话来温文尔雅。与陆礼森交谈间不乏熟稔,侯小邈估摸着这两人是旧相识,关系应该蛮好的。
唐装男人听陆礼森说侯小邈喜欢看相声,便问他今天的相声还满意吗,最喜欢哪个相声。
侯小邈在手机下打下一行字给他。
【满意满意,最后一个特别棒。】
唐装男人看完笑了笑:“喜欢捧哏还是逗哏啊?”
【当然是逗哏。】
“有眼力。”唐装男人叫住路过的小二,对他说了一句话,片刻之后,那逗哏便上来了。
“嗳嗳嗳?谁喜欢我?”那逗哏一进来就叽叽喳喳地说话,看到唐装男人对侯小邈点了下,立马跑到侯小邈跟前。他身上的长袍还没脱呢,手不知道在里面摸索什么,伸出来时手里竟然多了一支签字笔,“来,我给你签名。”
唐装男人笑着踢了他屁股一下:“人家还没跟你要呢。”
“要多不好意啊,我提前给多好。”那逗哏对他做了个鬼脸,扭过头问侯小邈,“你有纸不?”
侯小邈就纸多,从口袋里拿出个本子给他,只见逗哏在本子上洋洋洒洒地签下自己的大名——陈默。
侯小邈愣了片刻立马张嘴笑,陈默的嘴简直是辜负了这名字。
陆礼森和唐装男人在说听不懂的事情,侯小邈和陈默一个人写,一个人碎碎念,等到他的本子都快用完了,才想起来纳闷,陈默和那唐装男人对于自己不能说话十分淡定,就好像早就知道一样。
陈默待了没一会儿,就拉着侯小邈下楼带他去舞台后面参观,此举正合侯小邈心意,跟陆礼森知会了一声便下楼去了。
一离开那两人的视线,陈默便扒在侯小邈耳边悄声问:“陆礼森那里是不是特别大。”
幸亏侯小邈嘴巴里没东西,要不一准儿喷出来。
陈默捏了捏侯小邈发红的耳朵:“你别不好意思啊,我这是跟你交流呢。我可是听我家那口子说,陆礼森器大活好,我家那口子器大活烂,每次做那事跟杀猪似的,愁死我了,我还指望他跟陆礼森取取经。”
侯小邈一边脸红一边想,这话说得,你不成猪了吗?杀猪的就是那个唐装男人?
陈默显然没发现这件事,戳戳侯小邈不停地问床上的事,见侯小邈一副放不开的样子,挥了挥手说:“你跟我有啥不好意思的,咱俩都是下面的,交流下跟自个儿男人的经验有助于夫夫和谐。”
侯小邈总算抓住了关键字,夫夫和谐。看样子陈默和唐装男人一早就知道了自己与陆礼森的关系,他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呢,不免心生好奇,陆礼森是怎么对别人介绍自己的。
侯小邈把自己的疑惑写在手机里,陈默扫了一眼说:“我听我家王晋阳说的,据说是有人想给陆礼森床上塞人,陆礼森拒绝了十几回。大家都好奇是哪个小妖精这么有能耐能困得住fēng_liú鬼陆礼森,后来陆礼森自个儿说要好好谈场恋爱。当时大家还以为他说笑了,现在看来是动真格的了。”
陈默言罢就一直望着侯小邈,听完这一席话的侯小邈脑海里闪过一行字,我就是那个小妖精,嗯,让陆礼森动真格的小妖精。
陈默还以为自己说错话让侯小邈不高兴了,忙解释道:“陆礼森fēng_liú是以前的事,现在绝对没有,我作证。”
侯小邈心说不用你作证我也知道,他整天粘着我,哪有空去找别人fēng_liú,只不过这个真格……侯小邈依然不能完全认同,总而言之就是没有安全感。
陈默话不是一般的多,不会要侯小邈应他,他就能一直说:“男人嘛,尤其是有权有势又器大活好的男人,在没有遇到让他手心的人之前,大部分都是那个德行。我家王晋阳以前也那样,你看他遇到我还敢和别人乱搞吗?我不阉了他!”
“你要阉了谁?”王晋阳温温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陈默“啊”了一嗓子,一蹦一跳地跑到他身边:“我在跟侯小邈学习如何腌猪肉呢。”
“哦?那要好好学,我喜欢吃腌猪屁股。”说着,王晋阳在陈默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31
那两人围绕着腌屁股聊得浑身是劲,侯小邈听不下去了,拽着陆礼森往外走。
坐到车上,陆礼森笑话他,当事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他这个听客怕个啥。
【我脸皮薄不行嘛!】
陆礼森不赞同地摇着头说:“这可不是脸皮厚薄的问题,正常的小情侣都这样,没羞没臊的。”
侯小邈斜视他,正常小情侣会当着朋友面这样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