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树凝定他,平静无波:“落叔你回答我就是。”
落不秋猛地跪地,头抵触冰凉的泥土,不敢直视江玉树的眼睛:“属下探公子脉象,实为滑脉,也就是喜脉。公子怀孕已两月有余……”
他抬起头,目光悲戚:“公子怀孕两月,在山间受了凉气才会胎气大动。只是这个孩子……这个孩子……”
这份感情本就有违礼法,得不到世人承认。那么这个孩子注定不会被认可,世人只会说这是怪胎……
江玉树将手轻放在自己腹部上,失笑一声。“都两个月了……”这里现在有一个孩子……孩子。
落不秋看不到他脸上任何表情。只是低声说:“公子眼睛得以复明也和这个孩子有关。”
“哦?!”江玉树猛的转眼吃惊看向他,静候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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