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趣悦云衍只是他对云衍的温柔,既然对方不要,现在,他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将云衍修长的双腿高架在肩上,萧玄珏扣住云衍的腰迎合着自己进出的动作,使每一下挺·入都到达最深,高热的窄壁几乎把他逼到疯狂。
“啊啊!额嗯!”被激烈的撞击弄得头晕目眩,小腿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裂开,血水染红了纱布,胸口的痛意亦越发明显,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每一次都如同被顶到云间又狠狠摔下,眼睑变得沉重无比…
多次抽·插后裂口渐大,血液迅速将床褥染红同时也润滑了隧道,萧玄珏红着眼睛忘情的不断进出,哪怕对方已经毫无反应昏了过去。
从下午一直到三更,萧玄珏不知自己在人体内进出过多少次,哪怕发·泄后他也不愿退出来,变换着姿势和位置,好像要一次性将人用坏从此再不挂念,到最后他抽身而退时云衍退到一半的亵·裤已经被混合着白·浊的鲜血染遍,床上更是一片狼藉。
望着早已经昏死过去的人,萧玄珏今晚难得露出一丝除了淡漠之外的表情。
神情悲戚地望着云衍,他颤抖着指尖轻轻抚摸着对方哪怕在昏迷也因为痛楚而紧皱在一起的眉头,那人眉心是不断渗出的冷汗。
紧抿着唇,萧玄珏披上衣服留下一盒药膏拉开门走了出去。
☆、昏倒
一年后。
清华楼前,几个身着宫装打扮俏丽的小丫鬟手里各捧着一幅画匆匆而过。
“哎,你说先皇都已经入葬一年了,太子怎么还不登基?”一个小丫鬟道。
有人答:“太子爷在先皇入葬时不是说了么,为了祭奠先皇以尽孝道,他要将登基大典推后一年举行。”
另一个恍然:“是了。”然后又道:“太子可以推迟登基的时间,但是他已经到了选妃的时候吧,这太子妃将来可是要做皇后的,位置总不能一直空着吧?”
“可不,柳大人他们已经联名上书好多次了,让太子尽早选妃也好在登基那日把皇后的册封大典一起办了!但是不知为何太子一直不同意,也就是昨日经柳大人一番劝说才同意今日瞧瞧这几位秀女的画像的…”
“哎哎哎!你们几个说什么呢,主子的心事是你们能议论的么?还不快点走,太子怪罪下来担待得起么?”领头的大宫女喝了一声,几个碎嘴的小丫鬟立马噤了声,抱着画像低眉顺眼地跑开了。
“公子…”见原本手持水壶弯腰给菜苗浇水的人已经倒空了水却不见直起身,望着方才那几个小丫鬟经过的宫门口,明显心不在焉的人,蒹葭生出些心疼的感觉,从发怔的云衍手里接过水壶,道:“公子若累了就歇歇吧,咱宫里虽然冷清,这些蔬菜却是不缺的,您不用亲自种。”
云衍回过神来收回目光,在太阳下站得久了确实有些疲累,额角带着层细密的汗珠,脸颊也红扑扑的。走到菜园旁边的一个圆桌旁坐下,蒹葭给他倒了一杯茶,又递过来一块浸了凉水的帕子。
“公子擦擦汗吧。”接过茶和帕子,云衍对蒹葭笑道:“我种这些菜不是自己吃的,既然不能踏出清华楼半步,总要找些事情打发时间罢。”顿了顿,他面带歉意道:“倒是苦了你,帮我把花园里的花都移出去又找来菜籽种上。”
“这些都不算什么,能为公子做事蒹葭已经很开心了。”蒹葭道。
云衍笑了笑没说话,放下茶杯,他望着眼前的一片翠绿,目光柔和。
微风吹过菜叶摇曳,虽比不上百花的香气却更让人感到宁静,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跳脱世俗的宁静。
曾经,他也有过这样一个菜园,里面种满了他亲自浇灌的蔬菜,眼见得到了丰收的时候却因为要回皇都与萧玄珏成亲而误了收成,如今人是事非,也不知那菜园还在不在了。
那晚之后,萧玄珏只留下一盒药膏就离去,接着张德胜便来传旨,命令云衍此生不得踏出清华楼半步。
此生?刚苏醒过来听到这个旨意时云衍便苦笑,这人当真说话算话,要将自己留在身边锁在深宫一辈子啊。
内外皆伤,等云衍能下床时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了,三个月里萧玄珏再未出现在他面前,此后的一年更不曾来过清华楼。
既然自己终身不得踏出清华楼半步,云衍闲的无聊时突然想到自己曾经的菜园,于是就让蒹葭买了菜籽,二人一起收拾着将院子里的一个小花园改成了菜园。日日早起浇浇菜捉捉虫松松土施施肥,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如果不去想那些烦心事,云衍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回到了曾经的那间草屋,守着一方菜园便是他的整个天地,一年下来,气色倒是好了许多,原本被折腾的皮包骨头如今身上倒有二两肉了。
可是,虽然他有意忘记一些事,却总能听到关于那人的某些风声。
比如萧玄珏一直以太子的身份主持朝政,坚持为先皇守孝一年不登基;比如西疆与东莞两国在边境打起来了,萧玄珏派哪个将军去平乱;比如萧玄珏不知从何处得到云青城在两国交战时与西疆大将马晋安私通的信件,以私通敌过意图谋反之罪革了他的职,收押查办,而新上任的丞相姓柳,二十又九的年纪,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比如柳丞相年纪轻轻资历尚浅却任丞相之职,定有过人之处,只是如何过人却不得而知,只知道他有一副美赛潘安的好相貌…
这些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