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只见他长臂一勾,环上上官轻挽的纤腰,霸气十足,完全不容拒绝的将她一把搂入怀里,站在对面的南宫元拓看着这幕,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一阵黑一阵青。
南宫元拓那聂诲暗的鹰眸,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环在女人腰间的那只大手,是那样的碍眼刺目,只让他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仿若有人用刀尖正剐着他心头的肉,鲜血淋淋。
直至到了这一刻,南宫元后才突然发现,归咎到底,原来只因为他早已爱上了白骅尘怀换里的那个女人。
此时此刻,南宫元拓的脑海里浮现出与上官轻挽初识至今的所有画面,点点滴滴,沥沥在幕,记忆竟然是那么清晰透明,为什么他一直那么糊涂,竟然没有发现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
再看看站在上官轻挽身边的白骅尘,这男人是他少数能真正合得来的蓝颜知己,百无禁忌,什么玩笑都敢开,只是没有想到,他一念之差做的那件事,没想到就像是冥冥之中种下的孽,结出的苦果竟然是他自己来尝。
☆、269.第269章 他俩到底想闹哪样?
南宫元拓俊美的面容已经完全僵硬了,幽暗的眸光甚至透出几分绝望,粗粝的掌心紧握成拳,指甲深陷到肉里,鲜血的液体顺着掌心滑落,他竟也浑然不觉,完全沉浸在无边的悔意里,他恨自己明白的太晚,也恨白骅尘欺骗了自己。
“挽儿,你切莫听他的一面之词。自从你被劫亲的消息传回夏商国后,本王曾数度与尘联系,就是为了寻找你的下落,可本王发出的消息却都石沉大海,所以本王到今日才得以见到你。这一切……本王今日总算明白了原因,尘恐怕并非是没收到本王传递的消息,而是他故意不予理会,因为他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给他母后治病的事恐怕也只是个幌子……”
南宫元拓激动的出声,大步上前,突然伸手一把覆上白骅尘环上女人腰间的那只大掌上,施加力道,欲强将他的大掌拉开。
南宫元拓要来强的,白骅尘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同样暗暗施加力道,这二人瞬间拼起了内力,可上官轻挽却被夹在了中间,连她也感觉到了男人们之间暗暗较劲的汹涌气流。
“都住手!”女人突然冷下面孔,一声冷喝,秀眉紧蹙,冷嗔出声:“你们要打架到旁边去,伤了你们是小,若是误伤了本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我可不依你们。”
她真搞不懂这两个男人,以前好的让人误以为是基友,可现在却是一见面就在打架,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不知他们要闹哪样?!
她这一声冷喝,倒还真让两个男人顿时住了手,紧接着,上官轻挽一拂衣袖,率先朝崇日宫走去,红芍紧随其后,临行前灵动的杏眸不忘暗暗偷睨向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发现他俩的脸色更是一个黑胜一个,都好看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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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轻挽莲步款款步入崇日宫,殿内金碧辉煌,处处彰显着皇宫的繁荣奢华。
高大铸金的龙椅上,一位皮肤白皙,目光浑浊鬓角带着丝丝雪色的中年男子坐在上边,虽是上了年纪,面容却依然透着俊朗,正是北冥皇帝白子龙。
陪坐在皇上左右下侧方的嫔妃,一位是正得皇上宠爱的茹贵妃,另一位则是在宫中德高望重的明德妃,二人皆一番盛装打扮,明艳华丽。
殿内宾客满座,上官轻挽前脚进门,白骅尘和南宫元拓随后也一前一面进了殿门。
站在白子龙身边侍候的公公奉传主子旨意,高声道:“夏商国三皇子,请上座——”
为了顾全大局,南宫元拓努力暗暗调整情绪,可脸色依然好看不到哪儿去,只要是明眼人都不难看出,他和白骅尘走进来时,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怪异。
上官轻挽和白骅尘做为夫妇共座一张案台,人还未坐稳,上官轻挽便感受到了来自石阶上方传来的灼热光束,抬眸望去,正好对视上茹妃复杂的目光。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270.第270章 孩子不是他的
上官轻挽眸光只是淡淡从茹妃脸上一扫而过,从女人的目光她不难猜到,想必昨日发生的事情林三小姐身边的丫鬟回府后已经如实禀告了林丞相,而林丞相也趁着今日的机会,将事情告之茹贵妃,所以茹贵妃才会有如此复杂的眼神望向自己。
只是,除了茹贵妃以外,上官轻挽更关注的是千里迢迢前来北冥国寻她的南宫元拓,男人此刻同样用更加深邃复杂的目光望向她,与她眸光相对时,却又负气的撇开头去,不再看她一眼。
二人之间这细微的目光交流,自然不会逃过女人身边的那双眼睛,白骅尘侧眸,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绝美的侧面轮廓,狭眸半眯,深邃的眸底锋芒闪烁。
“挽儿在意他刚才说的话?”白骅尘醇厚的磁性嗓音缓缓从女人耳畔逸入,他的声音不大,如此近的距离,也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得见。
“太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儿,别把本小姐扯进来,我可不是你们棋盘里的棋子,任由你们耍着玩儿。”上官轻挽清冷低沉的应声,看也未看男人一眼,不难听出语气间流露出几分不悦。
她不冷不热的回应,也让白骅尘的心情布满阴霾,男人不再开口说话,此刻酒宴已经开始,殿内歌舞升平,丝竹入耳,祥和的乐声打断了空气里涌动的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