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面也不露,真让人担心。连阿玛都不理了,他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凤然皱眉道。
义律轸俯下身子默默吻着凤然,凤然张开嘴,让义律轸的舌头伸进来。义律轸的吻很热烈,但凤然却感到一丝不安,终于当义律轸要来解他内衣的时候,他按住了义律轸的手。
义律轸抬起了头,按住了凤然的双肩,深深地凝望着他。
“轸,到底怎么了?”凤然的声音有些发颤。
“凤,不要担心,城儿很快就会回来,会吵得你整天头疼。”
“他不在营中吗?他去了哪里?轸,求求你告诉我!”凤然听了更加惊慌,死死抓住义律轸的手臂,指甲都嵌进了他的肉里。
“凤,你冷静一下听我说。城儿现在在月军营中,上次他送华海沙出去,被她暗算,擒回了月营。我们想用金银珠宝和月国俘兵来交换,木然飞都不肯答应,几次派人去劫营,也没有将他救回来。不过你不要担心,月国想用他来做人质,再说又有木然飞在,城儿的性命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样就有时间容我们想办法。别担心,凤,城儿一定会回来的,我们会把他救回来的。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等他回来。一切都交给我。相信我,凤!”
凤然的脸渐渐变得毫无血色,他真不知该怎样面对这件事,自己的儿子落在弟弟手中,成为故国威胁北凌的武器。自己背叛月国罪孽深重,老天是不是在用自己的儿子惩罚自己?
凤然喃喃地说:“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上天在罚我…“
义律轸心中一阵抽痛,使劲摇撼着凤然,道:“凤,你清醒一些,这与你无关,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城儿。你别担心,我们很快就会把城儿救回来。”
凤然似乎真的清醒了一些,自言自语道:“然飞,你真狠心,居然这样对我,你不再当我是二哥了吗?我的确不配做你的哥哥。”
义律轸不断吻着他,安慰道:“我相信木然飞不会真的伤害城儿。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城儿送到你的面前。”
“轸,我想去见见然飞,求他把城儿还给我。上次他曾经放了城儿的。你让我去好不好?”
义律轸摇摇头,道:“今时不同往日。月军现在节节败退,他们不会轻易放了城儿。你去也是没用的。这件事交给我,我会把城儿带回来交到你手里。相信我,相信我!”义律轸紧紧抱住凤然,亲吻他,抚慰他。
第五十一章
北凌不断派遣死士想救回凤倾城,随着天气一天天寒冷,死士攻击的猛烈程度也一次比一次更强烈。木然飞知道,北凌快撤兵了,严寒的冬天到了,双方都无法再打下去。
义律霄铁青着脸坐在帐中,十几次的行动,众死士死伤惨重,连青弦明正都受了重伤,却都没有将凤倾城带回来,月军的戒备实在太严密了。今天众将领已经在劝他撤兵了,再僵持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作为皇帝,他知道自己应该下令回军,但他实在不甘心就这样任凤倾城被月军带走。
义律轸的眼中布满血丝,这几天凤然的情况更加糟糕,饮食不进,夜里也难以入睡,让义律轸更加担心,百般安慰劝解。再加上沉重的军务,令义律轸十分疲劳。
义律轸平静地说:“陛下,看来现在我们必须撤兵了,城儿现在是他们的保命符,月军是决不会让我们把城儿救回来的。这件事我们可以从长计议,今后会有很多机会救他回来的。等城儿到了皓都,月国人便会松懈下来,那时正方便我们行动。可能那个时候救他回来会更容易。”
“朕实在是不甘心,而且城儿从没受过委屈,朕怕他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义律霄忧心地说。
“陛下放心,城儿虽然没经过风雨,但他其实很聪明很懂事,不会有事的。再说,这次的事情也可以给他一个教训,免得他将来再任性妄为。还请陛下以国事为重。”
义律霄看了看义律轸,他知道这个男人最近的日子也不好过,凤倾城对他也十分重要,而照料已经心力交瘁的凤然更让他耗尽心思。义律轸不愧是国之重臣,沙场老将,在这种时候仍然十分冷静。
义律霄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终于做出了决定。
三天之后,北凌撤军了,月军上下松了一大口气,这帮煞神总算走了。
而凤倾城则有些茫然若失,阿玛走了,义律霄走了,轸伯伯也走了,只有自己被孤零零留了下来。凤倾城平生第一次尝到了被遗弃的滋味,因此他整天无精打采。而周围的月军兵士们则明显轻松了下来,笑语声也多了。
很快,月军也回撤了。凤倾城戴着镣铐坐在车里,任马车将他一步步带向皓都。
经过两个多月的跋涉,终于来到了月国国都---皓都。
凤倾城被送入一座府第,并被摘去了镣铐,他的手脚总算得到了自由,举手投足不再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了,这让他总算高兴了一点。
第二天就有圣旨说,封凤倾城为顺平侯,将这座府第赐给他做侯府,另外还赏赐了一些金银财物。
凤倾城看了看那些绸缎,古玩,金银器,扁了扁嘴。他在北凌见惯了富贵繁华,这些东西虽然不错,但却只是勉强够得上是上品,自然不被他看在眼里。
凤倾城转身出了厅堂,在府中各处逛了起来。
顺平侯府并不小,但也不是很大,里外三进的院落,很多地方明显有刚刚修补粉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