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威宽阔的肩膀让人光看着就觉得安心,陈韬靠了一会儿,轻笑:“龙威,等回上海了,我给你做个媒,讨房老婆吧。”龙威粗砺的拳头攥紧又松开,低声道:“你希望我结婚的话,我可以结。”
这话说得,陈韬的心里一阵苦涩。
爱总是太无奈,太无奈。
“哎,”陈韬转移话题,“你打我一下。”龙威疑惑地望着陈韬,啥意思?“你打我两下,最好是挂点彩,等回家了我也好有个交代,就说是那兔崽子把我打伤了跑掉的。”陈韬眼里闪着精光。
不知为什么,龙威的情绪突然变糟,沉默了半晌,说道:“我下不去手。”
“你个废物。”
“……”
彼时陈骁已坐上火车直奔北平,心里急得简直想杀到驾驶室亲自去开车。望着窗外飞掠而过的景物,陈骁感觉,他想秦思白了。不自觉地摸着手上那枚戒指,这是独属于两个人之间的小甜蜜,冰凉的金属质地上仿佛还留着秦思白的亲自为他带上时的体温。
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好不容易到了站,车还没停稳,陈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