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杀闻言怔忪。
司徒靖明攥紧了手中木牌,隔了好一阵,才问:“你一直带着……?”
他并没有把话说完,就噤了声,抱臂而立,目光落在别处。
赵判官定定打量他面上神色,见事情并无回旋的余地,这才改了口,同他商量起来:“那也要有个魂魄托生的地方,哪怕是寻个什么花、什么树……”
司徒靖明听得一愣,不知为何,听见这“树”字,似乎就想起什么光怪场景,依稀是抱着谁,靠在树上抽送交媾,尽享极乐。
赵判官自己提到“树”,也想到昨夜那场大雨,和自己放在心尖的那几位故人,匆匆忙忙长身而起,结巴告罪道:“靖明,你先坐着,昨夜下雨,怕是积了不少水,我去院里看看。”
司徒判官又是一怔,只觉这“水”字也有什么关窍,像是曾经压着谁,在水池边作乐,波光涟漪映着星辰露草。
赵杀还未察觉,临出门前,又认真应道:“我马上就回来,靖明,你等我一等。”
司徒靖明这一回,光听得一个“马”字,脑袋里头疼欲裂,心中却欢欣雀跃。
席天幕地,策马狂奔,越是跌宕,越是销魂蚀骨……原来还有马上这等玩法?
赵杀独自扶着老腰,急急到院中一看,那红色桃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