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离家近的最好的。他又那么倔,这一个星期来对他折磨或侮辱,他虽求过饶,却没服过软,所有无言的顺从都好似一场斗争。
岳严要击垮他,战胜他,驯服他,然后他才可以在他的羽翼下继续生活。
不久岳文秋便被操得无法自主收缩肠道或者夹紧pì_yǎn了,他趁着父亲压下来的时候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双腿也攀上了他的腰,与父亲紧紧相贴。
岳严也只好俯身完全负压在儿子身上,肌肤相亲着,岳文秋凑上前去索吻,岳严吻他发汗的额头,岳文秋便退而求其次吻他的下巴与喉结。在暴风雨般的攻击中岳文秋身后不由自主地绷紧,整个肠道都猛地抽搐起来,锁紧仍旧chōu_chā不停的粗大yīn_jīng,紧接着前面shè_jīng,gāng_mén也一抽一抽的。
岳严没有停下来,岳文秋便也不松懈,大口喘着气放松身体,在极乐之中被顶弄着摇荡着,双手松了片刻之后更加热烈地抱紧父亲。岳严缓缓加快频率,紧绷过后肠道被操得更加松软起来,yīn_jīng几乎能够全根没入。
岳文秋从未被人操到过那么深的地方,前列腺或者肠道的快感来得都比不上某些器具所为,然而这样彻底地被侵入,快感像核裂变一般增殖,烈日始于肠道燃烧发热,膨胀,爆炸。
第二次被操射,岳文秋已经眼神涣散了。岳严停下抽出,给他缓和的时间。在岳文秋又软绵绵地觉醒过来,翘着屁股去找父亲的yīn_jīng的时候,岳严翻过身来,叫岳文秋骑在自己跨上,自己动。
岳文秋跪坐着,咬紧上唇,一手轻轻扶着父亲的肩膀,一手在自己身后扶着父亲的yīn_jīng,缓缓地下压,吞入。
这样坐在一根刑具之上,岳严的yīn_jīng捅得更深了,屁股贴上了父亲的gāo_wán,岳文秋抬起落下,发出了ròu_tǐ的拍打声。
岳文秋坚持了十几分钟,起先能保持着固有的频率吞吐父亲的yīn_jīng,然而之后动作还是乱了起来,起落的幅度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没有规则的四处摇晃。
岳严心想也不过如此,命令道:“下来。”
岳文秋如蒙大赦,抬起屁股慢慢地将父亲的yīn_jīng排出,然后便倒到一边,蜷成一小团,隐秘地颤抖和快乐着。
岳严将这一小团拉过来,略微舒展一下,便从后面插入进去。
岳文秋舒服得哼出声来,轻轻地喊了一声:“爸爸……”
没有得到回应,但岳严的手覆盖上了岳文秋紧攥着床单的手。
岳文秋又试探地喊了一声:“爸……”岳严深深插入。仿佛是做爱时最美妙的发音,原始又依恋的称呼,岳文秋一遍遍确认版地呼叫着。
岳严抓紧他的手,一下下地撞击他,频率坚定,不知过了多久,岳文秋又迎来一次高潮。他全身软绵绵的,好似漂浮在云间。岳严放开他的手,抽身离开。
岳文秋扭转过身来,伸出双手搂住父亲的脖子,双腿又缠绕上父亲的腰,将父亲勃发的yīn_jīng又吞入到体内。
岳严不动,吻吻他的眉心,说:“休息吧。”
岳文秋双手圈紧,将头埋在父亲的肩膀里,默默摇了摇头。
于是岳严搂着儿子的背坐起来,岳文秋挂在他身上,在父亲怀中颠簸不停。岳严加快速度,在岳文秋双手渐渐松开之后将他放回到床上,按着他的肩膀捅到深处,高频小幅度冲刺。岳文秋看着父亲,岳严便也直视着他,让岳文秋有了两人心意相通的错觉,赶忙惊慌地挪开头,闭上眼睛轻吻了按在他肩膀上的手。
高潮的时候岳严将yīn_jīng钉在儿子身体深处,shè_jīng持续了许久,岳文秋收缩着肠道挤压着父亲的yīn_jīng,将所有的jīng_yè都吃进身子。
抽出来之后岳严抹掉了岳文秋额头的汗,提好裤子,将儿子抱起来走向浴室。
岳文秋双手软哒哒地搂着父亲的脖子,被放到浴缸里之后也舍不得放开。
岳严纵容他的粘腻,弓着身去够下喷洒,调好水温之后打到岳文秋身上。
岳文秋放开双手,去岳严手里拿喷洒,说:“衣服湿了。”
“没事。”岳严坐在浴缸边,一手罩着岳文秋的双眼,一手用喷洒打湿他的头发。
岳严在性事上比较凶猛,一个小时内无法shè_jīng,能够全程清醒着让他操尽兴的床伴为数不多。岳严挤了洗发液到手心,抹到儿子头顶。
想不到在自己身边找到了床事上非常契合的对象。
洗到下身,岳严握住儿子的yīn_jīng,也不小,但是只是触碰他的yīn_jīng是无法让他兴奋的,这一个星期以来他已将儿子身体的每一处摸透,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毛病。像是有些自卑,岳文秋夹紧腿向后缩了缩,岳严松开手,手指滑到他的股间。
手指再次侵入到肠道之中,里面非常烫。
岳文秋抓住了父亲的手,不叫他继续深入。他非常坚决地说:“不要清理里面了。”
岳严不解:“会难受。”
岳文秋摇摇头,从浴缸中跪起来,抓了条浴巾裹住自己,说:“我好了,您洗吧。”而后跌跌撞撞地跑出浴室。
岳严没有管他,脱了衣服之后跨进浴缸,就着儿子用剩的水洗了起来。
不一会儿,岳严听到敲门声。岳文秋在浴室门外小声询问:“爸,用我帮您擦背吗?”
岳严说:“进来吧。”
于是岳文秋又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