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寂眨眼:“‘人可以被毁灭,但不可以被打败’?”
“嗯。但这句话其实是个双向谚语,也可以说成‘人可以被打败,但不可以被毁灭’。”
“说这干嘛?”
“说这的意思就是,别人并不能对你的感情有什么好建议。一句话你可以正着倒着横着躺着来理解,最后还是要看你自己。”
“……爸你炖鸡汤的手艺越来越差了。”司寂毫不留情地吐槽。
老司把烟头递到他手里:“因为你长大了啊……哄不住了。”
被食堂阿姨鄙视的目光跟了一路,司寂在小操场边上找到了沈洛深。他胳膊上打着石膏,穿衣服不方便,风衣只套了一只袖子。司寂走过去蹲在他身边,说我完事了,走不走?
沈洛深半个多月没理发,碎头发被一个黑色发箍压在头顶,看着像个很汉子的姑娘。路过的学生都在打量他,保安们蠢蠢欲动,他却不想走。“等等呗,我都好久没来过母校了。”
“说起来左言读的哪个中学啊?我还真没问过。”司寂摸着下巴突然道。
“初中跟我们同校。”沈洛深答。
“咦!还真是师兄啊!”
“你这追的什么人。祖宗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