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顿饭几乎是司寂和左小泽的独角戏,却好像耗光了左言的所有力气。他走得匆忙却一路沉默,又带着司寂绕到前天晚上那条小小的河堤。
左言顺着石阶往下,踟蹰一会儿,又往回走几阶,坐了下来。
“刚刚左小折都快哭了,”司寂坐到他边上,“他很喜欢你。”
左言勉强笑了笑:“……司寂,其实我一直很愧疚。”
“对谁?”
“左叶。”左言手里握着左小泽捡给他的银杏叶,“在我知道他是我妈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后,再也没来叶县见过他。他好几次在电话那边哭,说找不到来秋城的车。”
司寂心里陡然一酸:“没事啊,他那么和善,感觉……很懂事。”
“他是很乖。”左言说,“胆子还小,小时候怕这怕那,总当我是他的靠山。毕竟,他没有爸爸。”
说到这里,左言嗓子哑了:“后来连我妈也不要他了。我回秋城之后想要见他,却害怕。”
害怕左叶用难以接受的姿态面对他。“他其实没错,过得也许比我更不如意。但没办法。”
与其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