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独一无二,左言为他付出的努力。
吃晚饭时,在桌上左言就接到好几个电话。司寂大口嚼着羊肉,很新奇地听着丛听筒里传出来的高城方言。两人回宾馆取车后,径直来到一家名叫的酒吧。
酒吧门紧闭,但里头的嘈杂仍清晰可闻。进门后,一个长发披肩的姑娘很快迎了上来。她穿了件黑色宽松毛衣和小皮裙,五官立体,笑容艳丽又大气。左言上前几步同她拥抱,然后退到了司寂身边。他介绍说姑娘名叫余悦,是酒吧的老板娘。尔后又牵过司寂的手,说,这是我朋友,司寂,司空见惯的司,万籁俱寂的寂。
“还跟我整两个成语,咋不上天呢。”余悦撇嘴,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包女士烟,想想不对,又换成大中华,扔给两人一人一根,“朋友?不是男朋友?”
“……对啊,怎么不是男朋友?”司寂撞撞左言的腰,冲他挤眼。左言笑笑,安抚地摩挲他的掌心。看见两人的互动,余悦下巴微昂,目光闪动。良久她轻舒口气,说跟我来吧,还是给你留了座。
酒吧不大,分两层,咖啡色调,墙上挂着很多抽象画;一楼靠墙的小舞台上散落放着话筒、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