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疏走到老太太身边,嘴巴甜甜地喊了一声:“姥姥好。”
“哎,好,好,”陈老太太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儿,从手腕上退下一枚用红绳子绑着的玉佛坠子塞到灵疏手里,“姥姥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佛我戴了有些年头了,今儿就给你吧,佛祖保佑你平平安安。”
玉佛的材质倒不是特别好,但是看上去却光泽十足,显然是长时间贴身戴着,才能温养出这样的光泽度来,这说明老太太一定非常喜爱这玉佛,灵疏哪敢要这样的东西,忙摆手道:“不行不行,我不能要!这是您心爱的东西,我不能要的!”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陈老太太不依不饶,握着灵疏的手不松,说,“我都听桂花说了,他们家如今能这么红火,全都是靠的你啊!人不能知恩不报是不是?姥姥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就这玉佛还能拿得出手,你是不是嫌弃玉不好?”
“不是不是,我没有嫌弃!”灵疏急了,只得拿眼神求助陈桂花。
陈桂花笑着道:“这是你姥姥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你要是不收,老太太今儿晚上觉都会睡不好的。”
灵疏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收了那玉佛。
老太太又问起卫修涯来:“那边那个俊俏的公子又是谁啊?”
灵疏道:“他是我朋友,跟着来凑热闹的,您不用管他。”
陈桂花:“那是京里来的卫侯爷,如今借住在咱们家养伤呢。”
灵疏:……
陈桂花:……
灵疏朝陈桂花使眼色:娘啊,你干嘛拆我的台?!
陈桂花则眨了下眼:你当我娘好糊弄啊?她可j-i,ng明着呢!
陈老太太惊讶地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道:“噢哟,这么、这么厉害的人物,怎么会在你家?不行,我得再让德业家的加些好菜去,万一怠慢了人家可怎么好?他不会生气吧?”
卫修涯这会儿满脸的温和,收敛了一身的气势,陈家几个男人不知道他的底细,正聊得热闹呢,卫修涯似乎很喜欢陈德业的小儿子陈嘉荣,一直在跟这小男孩儿说着什么话。
灵疏朝陈老太太说:“不用这么紧张,您瞧瞧那边,他就是个普通人,不用顾虑他的身份,您把他当自己的晚辈就好了。”
“真没事儿?”陈老太太还是不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