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春花立即又嚎了起来,冲过去一把抱住李慧娘:“我苦命的慧娘啊——!你的裙子哪里去了?快把衣服找来穿上啊!是不是灵疏那小畜生欺负你!小畜生!你给我出来!”

一群人全都进了屋,一时间屋子里挤得落脚的地方都快没了,大家一见李慧娘只穿着中衣,很多人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有些暧昧起来,不过也有人保持怀疑的态度。

虽然李慧娘的外衣是脱了,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除非真的是“抓j,i,an在床”。

“灵疏那畜生在哪里?!”严春花大声喝问道。

李慧娘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声音像蚊子似的,说:“在屏风后面。”

陈桂花等不住了,直接里里外外的找了一圈,回来在桌前站定,说:“我们家灵疏根本不在屋里!”

严春花道:“不可能!”

“不信你自己去看!”陈桂花气定神闲地说。

“我亲眼看见那小畜生进来的!”严春花不信,起身满屋子找人。

就在这时,卫修涯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刺骨的寒意,说:“你叫谁小畜生?”

围着的人自动让出一条通道,在卫修涯的强大气场之下,都惶恐地不敢抬头。

卫修涯身边跟着的,正是灵疏。

“我叫灵——”严春花回过身来,话才说了一半,一下子看到了灵疏,登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指着灵疏,“你、你怎么——”

灵疏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毫不避讳地与卫修涯牵着手。

一旁的严有财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里忍不住叫苦,灵疏收留的这个煞星,真是见一次比一次更可怕,他敢肯定,这位卫公子手上绝对染过血。

他看见了灵疏跟这位握在一起的手,却是完全不敢乱想什么。

“哎,我说,”严有财真怕这卫公子一言不合就拔剑杀人,赶紧道,“春花大姐啊,我看这就是一场误会,咱们都散了吧,啊?也都别看热闹了,走吧走吧。”

“不行!”严春花虽然被卫修涯的气势压得战战兢兢,可还是不甘心,她厉声道,“这小畜——灵疏污了我家慧娘的清白!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必须娶慧娘!”

“哦?”卫修涯勾唇笑了笑,他的长相本就是极英俊的,这么一笑,更是令人挪不开眼,但严春花却生生打了寒颤。

“清不清白,口说无凭,我认为应该验证一下,”卫修涯看着在场的众人,开口道,“大家觉得呢?”

原本在房里找不到灵疏的时候,大伙儿就已经知道是严春花在诬陷灵疏了,接着又看见灵疏和卫修涯一起出现,更加确定严春花满口谎话。

可谁想到,这严春花竟然还睁眼说瞎话,想让灵疏娶她家的李慧娘,大家心里都开始给灵疏鸣不平了,摊上这种亲戚,也真是够糟心的。

这会儿卫修涯说的这话,虽然没人敢应,但也没人敢出声反对。

验清白?

不管是用什么法子,只要是真的验了,那这清白可就真的没有了。

也有的人心里想着,严春花一肚子坏水算计灵疏,她狠,有人比她更狠,这不,碰上硬茬子了吧?

陈桂花这会儿是一阵舒畅,验吧,验吧,活该严春花自作孽!

严春花已经心虚了,结结巴巴道:“不、不能验!”

“怎么就不能验了?”卫修涯非常有礼貌地说,“大姑,对吧?我身边带了三个侍卫,都长得一表人才,武功高强,身体强壮,您挑一个,让他给慧娘妹妹验验身。”

慧娘尖叫一声:“啊——!娘!我不要!我还是清白的!我跟灵疏什么都没有!他、根本没有碰过我!一个指头都没有碰过!都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我不要嫁给他!”

她看到了!

看到这个男人牵着灵疏的手!

卫修涯嘲讽一笑,道:“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

严春花已经直接傻眼了,周围的人一听李慧娘这话,当下就对严春花指指点点起来。

“哎哟,还真是你们算计人家灵掌柜啊!”

“灵小哥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

“就是就是,还是大姑呢,怎么就这么缺德呢!”

严有财咳了一声,挥挥手说:“都散了都散了,没什么好看的了,走了走了,回家干活儿了!”

灵疏则对严春花道:“大姑啊,我呢,本来是打算去屋里给你们包特产的,有灵芝、人参,还有上好的皮毛、火腿熏r_ou_,给慧娘妹妹的是在京城都卖到十两银子一块的绣花手帕,只不过你这么算计我,我自然也不能当冤大头是不?我看这些东西,还是留着我爹娘用好了。”

这话灵疏当然说的是假话了,他就是故意这么说,让严春花听了r_ou_痛的。

但其实他原本准备送给严春花家的那些东西,就已经足够好了。

乡亲们听到灵疏这话,看严春花一家子的眼神是越发的瞧不起了,听听,人家灵疏想着给好东西他们,他们呢,一心算计灵疏,唉,谁家有这种亲戚,可真是倒了大霉了。

严春花一家没脸再待下去,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而卫修涯带了灵疏回房,气恼把人压在身下,一面亲吻他,一面道:“他们那事儿解决了,你的事咱们来好好说道说道。”

“什、什么?”灵疏最近身体本就敏感得不行,经不住一点儿撩拨,这么被亲几下,大脑早就一团眩晕了,哪里还能思考什么问题。

卫修涯道:“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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