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雁的脸惨白一片,脸上均是凝固了的血。
明思的同学是医生,早已习惯了这些,娴熟地脱了明雁外面的衣服,上下查看时,明雁轻声道:“是后脑勺。我自己撞的墙,当时力气不大,口子应该也不大,现在好像也已经止血了。”
医生一听这话,愣了下。饶是他看惯了这些场面,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病人,他回头看了眼明思,可明思早吓得脸色也跟着白了起来。
他暗暗撇了撇嘴,转身料理起明雁的伤口,用酒精水洗净明雁后脑勺的伤,明明应该很疼,明雁却一动未动。查看后,他轻声道:“得缝针。”
明雁冷静问道:“几针?”
“八针。”
“那看来口子还挺大的。”明雁语气平静得,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伤口。
医生来时带了这些基本工具,他洗净手,准备拿麻药喷雾给后脑勺那个部位上些轻微的麻醉,明雁出口:“不用上麻药,直接缝。”
“明明!”明思走上前:“这个麻药就一点点不碍事的。”
“不用,直接缝。”明雁坚持。
“明明——”
医生开口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