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又得到了一个不怎么信任的眼神。李久愤愤地站起来,跳到床尾,伸手一把将人按在床柱上亲一口:“七老八十的煦武他的人生路长着呢,咱不给他操心。你管我这脑汁兑着白开水打小缺心眼儿欠揍又找抽的夫君还管不过来呢,那小子都是个男丁了,管他做什么呢?这几天可憋死哥哥我了,快给哥哥我抱一抱——你别躲啊快点过来,过来——”
温余容刚刚知道皇帝陛下对煦武的婚事的过问,才三五日过去,宋家的人就登门来了。
来人不是来提亲的。宋家除了秀秀以外所有人都认为这桩婚事应该由男方主动,温余容当然也这么想。
秀秀的二叔和小叔叔前来与温余容商量一些婚事上的事情,自古家世不相当的人家结为姻亲,需要考虑的方方面面总是多一点。
宋小叔叔刚刚才从边关回来,他的年纪不是很大,三十五六了还是条光棍,因为他一年到头不着家几天,宋老相公也无法可施,只能随他去了。这一次若非宋秀弈的父亲实在脱不开身,也不会让他走这一遭。
宋小叔叔是个浪子。大家都说他像一匹游荡在荒原的孤狼,总是不甘心像正常人那样安静地过活。
然而看到温宅柴门里的菜畦和屋舍时,宋小叔叔有那么一瞬间想定下来。
于是他对温家的好感不由涨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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