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后悔。我想自私一回,只想有生之年每一刻都跟你在一起,所以,所有的一切,你都要跟我一起去面对,去承担。你愿意么”
栀落揉着被席胤苍拧的痛处,说道:“我自然愿意了,我只是觉得自己没资格罢了。我也舍不得离开你。”栀落攀上了席胤苍的脖颈,低声轻喃:“我真的什么都不怕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的。”
果然,三日后,书染夜没有任何音信,青阳如风也没有传消息回来,席胤苍料定了他们遇伏出事。
“寒夜,你留下保护落儿。”席胤苍换上了一身神色劲装,披了披风,眼神凌厉。
“王爷,您不可犯险,让寒夜陪您过去吧。”寒夜脸上一片急色,单膝跪下恳求。
席胤苍垂眼看了看他,说道:“我自有分寸,不会孤身前去的。你给我守好了王府。”
寒夜,还要说什么,终是忍住,
点头应是。
席胤苍看了一眼月亮,算了算时辰,转身融进了夜色,披风轻扬,挺拔的身影转瞬消失。
栀落喝了安神的汤药,被席胤苍哄着早早的睡下了,可是睡的并不踏实。这时忽然觉得身上一冷,他眼皮抖动,睁开了眼,看了一圈,见席胤苍不在,心里一阵不安。三天了,今日又得煎熬一番,他心里自苦,骂老天爷不公,把他弄到这里来,没享几天福长几斤肉,就被折磨的这么惨。他叹息一声,下了床,披了外衣。席胤苍不在,他总觉得不踏实,他越来越依赖那个男人了。
出了内室,外间儿的软塌上翠儿睡着了,小脸儿上还有泪痕。栀落摇头笑了笑。
“王妃,您醒了,怎么出来了。”霁月听到动静,连忙进来,见栀落醒了,转身去拿了个厚些的宽大外袍披在了栀落的身上。说道:“晚上天凉,王妃,回屋吧。”
“胤苍呢?”许是第一次发作被折腾的,栀落脸色有些苍白。
霁月脸上有些不自然,连忙低了头,假装帮他整理衣衫,应到:“王爷有些事,等会儿就过来了。”
栀落没有发现霁月的异样,刚要转身,就听见外头一阵喧闹,有人!”
栀落心里一惊,霁月一闪身就护在了栀落的身前,往内室退去。栀落不敢妄动,他担心席胤苍,但是想着他武功高强,王府暗卫众多,该不会有事,他要小心不要出事托后腿。想到这便乖乖的坐在床边。外面打斗声靠近,还能听到寒夜的声音。
霁月一瞬不瞬,全身戒备,任外头如何热闹,不离栀落半步。
这时,忽然一阵奇香飘来,久而不散。栀落心里一突,意识到什么,连忙捂住口鼻,掏出了解毒丹倒进嘴里一颗。这时才发现霁月竟然已经软到在地上,他连忙过去想喂给霁月一颗,刚蹲□,领子一紧便被人提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逮着直飞冲天,哗啦一声响,房顶破了个大洞,栀落睁开眼,看着院子里打斗的身影,几个呼吸,栀落便被人带的没了踪影。
寒夜心里焦急万分,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却苦于被眼前的刺客纠缠,就在他要拼命时,那帮刺客似有默契,全都虚晃几下撤退而去。
寒夜无心追那些刺客,纵身一跃朝着栀落被带走的方向追去。
☆、坠崖
席胤苍按着纸条上的地点,独自一人,来到了城郊一座山上,他辩了辨方向,来到指定的地方,是山顶绕过去的一处悬崖,一个身影正面向悬崖,背对着他来的方向站在那里。月亮如银盘一样悬在半空,银白的月光洒下来,席胤苍走到距离他三丈远的地方站定,并未急着说话。
那个人身材瘦高,同样穿着深色的袍子,头发规矩的束起挽了发髻用深色的布带扎住。他转过身来,脸上蒙着布巾,看了看席胤苍,呵呵一笑,声音略细:“王爷果然多情。”
席胤苍脸上没有表情,冷冷的开口:“你就是石天宇吧?我没那么多时间,你要的东西在这里,把解药交出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牌,在月光的照耀下莹润生辉,一看便不是凡品,那玉牌上花纹繁复,看不真切,中间有个圆形的缺口。
“痛快,不过我怎么知道这玉牌是真是假呢。”那男子却并不着急,慢悠悠的说道。
席胤苍眉头微微一皱,脸上依旧波澜不惊:“你想怎样?”
“呵呵,我改了主意了,这玉牌给了我,我也辨别不了真假。这样吧,你从这悬崖上跳下去,我便把这解药给你。”那人眉毛挑了挑,眼睛里满是戏谑笑意,伸手掏出一个小玉瓶。
“好!”席胤苍一口答应,就迈步像悬崖走过来。
那蒙面的男子微微一愣,旋即一纵身跳到了一旁,离得席胤苍远了些,席胤苍冷哼一声,一挥手,立刻一旁的石头和暗影里闪出数道身影,全都黑衣黑裤,浑身的煞气。
那蒙面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焦急,立马被他掩下,他有意无意的看了来路一眼,随即冷笑一声,开口说道:“哼,果然。你以为这样就能拿到解药吗?你们若是敢妄动一下,我便将解药丢下悬崖。”
席胤苍浑身冷厉不减,眼神如刀:“你以为我就相信你手里的解药一定是真的么?我只不过是想抓你回去。上!”说着一挥手
王府的暗卫身形刚要有所动,就听见一阵声响,一个大汉提留这栀落跃过来。
“落儿!”席胤苍一惊,连忙制止手下动作。
那蒙面男子得意一笑,说道:“你以为我就那么傻,真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