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摇头,开始小小声地说话,“你那天说除非燕胜清消失,我后来想了想,让他消失,又让他活命的话,去牢里过个几年也挺好。反正他就是个人渣。”
我那天随便一说,这个笨女人居然还上心了。
人渣,我反复咀嚼着人渣这两个字,当时的大学生和现在的完全不能相提并论,这个人渣本来可能有个光明的人生,现在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当然,他爱人背叛他了,拖他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可他自己看不开,和自己的人生较劲了,又有什么办法。
“你把他弄进去的,叫你把他弄出来吧。”我说。
小知知道后,关于林燃的年纪和出生地她做了解释。
“阿姨不想让你知道你们是兄弟,我一开始也没有告诉她林燃死了,我只是想帮他过来看看他的家人,听说他在死前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回来。”
“所以那天在夜市,你不是偶然出现在那里,所以阿财会被我妈捡走,是因为你常常去那里,它熟悉那个地方?”
她很不淑女地抓了抓头。
燕胜清被放出来了,他经过了这么大的事,突然安静了许多。我不愿意再和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扯在一起,几乎再也不去管他们了。
“你最近瘦很多了,”少原从背后抱住我,说,“我们去澳州玩两天好不好?”
“为什么要去那里。”我说。
“那里空气清新,景色怡人,还有,或许可以顺便看一下你的爷爷奶奶。”
我一直以为我的亲人就只有这几个,突然多出来的几个让我无所适从,觉得完全没有感情基础,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我,他们花了很多心思养起来的是另一个人,看到那个人的翻版,气质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人,会有什么想法呢。
“不想去。”我说,“不如去北海道吧,我一直想去那里看看。”
“好。”他亲吻我的后背,轻声说,“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3 章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实在勤奋,拿着手机走到哪,码字码到哪,而看文得实在少的可怜,留言的更加少得可怜,我这鸡血从何而来,惊呆了自己。
去了北海道的那几天,天气正好,碧空如洗,正是樱花盛放时节,满山满眼颜色深浅不一的樱花,汽车行驶在公路上,一片斑斓。
我其实就是想去离家远一点的地方散一下心,这么多年,我一直放不下她,怕离得太远,如果她需要我,一时之间会赶不回来,除了那次出差去多伦多,我从来没离家这么远过,我想把什么都抛掉,至少这几天什么都不想去想。
我们去海边吹风,去山上泡温泉看樱花,牵着手在小镇上像普通情侣一样逛街,享受当地美食,仿佛是一次蜜月旅行。
蜜月旅行里入夜时分有一些事总是少不了的。
“你越来越大胆了。”他扶着我的腰。
“你不喜欢吗?”我跨-坐在他身上动。
“你说呢?”他突然用力的几下,我叫了出来,咬了咬下唇,又坏笑,“我一直很努力想让你破第一次的纪录,可是好像总是不行。”
他按住我的腰,很深.入的几次后,说道,“可怎么办,每次都让你失望。”
我无法思考,只是在事后绞尽脑汁在想下次一定再接再励。
我们靠在一起描绘将来。我说以后我想把阿财过继过来,没有孩子有条狗也好的。
他说我记得你怕狗,怎么会对阿财这么情有独钟?
“这种事,要讲缘分的,就比如我和你,能在一起也是缘分。”我拉着他的手,左看右看,看来看去就又想问上帝,到底怎么造人的,手也不放过造得这么好看。
“我和你,就和你跟它一样的是吧。”他用他那已经起变化的东西蹭我,威胁的意味很浓,我躲了躲,赶紧见风使舵,“不一样不一样,我们是真爱,和它只是比较合得来的普通朋友而已。”
深吻过后,我推推他,我说可以了,节制点好,一辈子很长。他意犹未尽地再轻轻碰了我的唇,就只是抱着我了。
静静相拥,好一会儿,我说,“少原,我和你会有一辈子吗?你以后真的可以不结婚?”
“我要结婚,也只和你。”他吻我头顶。
“我不和你结婚。”我说,“两个男人在一起本身就有违自然规律,那种仪式就算了,那张纸在咱们国家也没有意义。但无论如何,我答应绝对不会是先走的那个人。”
他亲了我的额头,说,“我知道,从开始就知道。”
我不知道他所说的开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是一阵睡意袭来,还想说点什么,却抵抗不了睡意,睡了过去。
玩了几天回来,在门口看到那个熟悉的陌生人,穿着他以前不爱穿的西装,长腿交叉手插口袋随意靠着墙,一如多年以前。
发现我们回来,他那自由散漫的样子收敛回来,笑容也瞬间冻结。
我自己也没注意是怎么就脱开了少原的手。
我请他进了门。
三个人共处一室的气氛很微妙,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头才能聊起来。
这么沉默着也不是个事,我没话找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今天想到来看我,真是巧,你早一天来我都不在呢。”
“我知道。”他说,“我每天都有来。”
我突然像咬到舌头一样,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