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勾下凌冬的头,给了他以及响亮的啵儿!
凌冬满意的点点头:“我出去的时候碰到何黎,买粥的地方还是他给指的。”
“哇塞,你知道他们住哪间不?我要去看看!”曾家乐一脸兴致勃勃。
“不知道。”凌冬恢复了冷冰冰的脸。
“唉……”曾家乐叹气。
凌冬不忍,不过昨天我们两拨人来的时间应该差不多,我去登记处查查应该可以知道。
那边……
何黎说:“我有办法,去酒店登记处查一查,不就一目了然了嘛!”
涂玉泉:“聪明,赏!”
于是,何黎被拉下脖子获得一记响亮的吻。
何黎眉开眼笑,让涂玉泉赶紧洗漱,自己哼着歌儿出门。
于是,走廊外出现了这样一幕:
何黎:“……”
凌冬:“……”
这两只小攻都是一手关门,一手揣在裤兜里,只不过一只嘴里哼歌,一只嘴角翘起而已。显然,对视中,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企图。
然后……
两只淡定帝二话不说,开门,进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默契十足。
两间卧室内:“他们就在隔壁。”
涂玉泉刚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就听到了门外砸门的声音,不过很快,砸门的声音变成了敲门声。
何黎打开门,把咋咋呼呼的曾家乐让进来,凌冬也跟着进来。
“哎呀,泉哥,你也在这儿啊,哈哈哈!”这孩子可劲的抱着涂玉泉的手臂,完全是老乡见老乡,就差两眼泪汪汪了~~~
可惜很快他就被迫放弃那只手臂了。何黎看不惯有人这么亲密的拉着他媳妇儿,于是抢回他媳妇儿的胳膊……自己抱着了;凌冬看不惯他媳妇儿那样找到知音亲人似的抱着别的男人的手臂,即使那个男人已经是别人的媳妇儿了也不行,于是一把将曾家乐拎到自己怀里,搂着不让其乱动。
还好,曾家乐认亲完毕也没说其它的,就问问结算的事儿,已经快十一点了,上午还去吗?那三个人怎么联系?
上午去时间肯定不够,何黎一排板:“下午去。”然后掏出大哥大联系卢洋。大哥大是过年的时候别人送的礼物,放着也是白瞎,况且移动电话对任何年轻人的诱惑力都不止一点两点,即使被媳妇儿嫌弃丑也毫不犹豫地用了。
那三人的情况比他们还糟糕,昨晚近乎通宵的俱乐部生活,这时候三人都还半梦半醒的呢。
既然决定下午去,何黎又打了申银的电话,预约了一下。那边接到电话很是热情,能不热情吗,这群人随便拉出一个来都是百万户,更何况还有过亿的超级大户。
下午三人组和四人组会面,卢洋悄悄留意这边的两对的举止,仔细观察。果然,虽然表现得跟正常朋友一样,但那些疏离都是装出来的,而习惯性的亲昵从不经意间就显露出来。两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么久,而且两人睡一个屋,大多时候同进同出,自己竟然毫无所觉,卢洋骂自己以前难道是瞎子吗!
申银的经理亲自来负责他们七个人的账户销号以及现金交割。
今天股市里虽然指数依旧没什么变化,但谁都看得出它摇摇欲坠的趋势,不是傻子的人都开始套现。
这几个大户要走,经理必须笑脸相送。无论是这几人的背景,还是他们手里的财富,都足够让他必须以礼相待。
这么庞大的数字的现金,涂玉泉不可能带走,于是把它分成几部分存到多个银行里面。上海渣打银行、中国邮政、建设银行、工商银行。
于是,涂玉泉有了四个银行的四本支票簿。想想上辈子看到的电视里面,富豪用支票砸人的感觉、“给一张空白支票,多少个零你自己填”的感觉……涂玉泉承认,他飘飘然了。现在就像给何黎一张支票,数字你随便填,但一辈子都要卖给我,哈哈,好爽!可惜再怎么爽也只能是心里想想罢了,哪能真的这样干。
揣着一兜银行卡和支票的暴发户们又回到了小公寓,一起——怀念那些年一起炒股的日子……
三月十六日,上海铁血市长出台各项调控股市的政策时,大盘一路下跌,无力回天,割肉出局者有,高入者套牢有,早抛额手称庆者有……
暴发户们在涂玉泉的组织下,来了个自助火锅。买菜,洗菜,熬汤底,烫菜涮肉,吃得浑身舒爽。按照曾家乐的话来说,是“装到喉咙了”。
股市的飘零大家都看到了,一直跟着涂玉泉,赚了大钱,都承他的情。
涂玉泉要去跟化妆品品牌谈代销的事情,能帮到忙的就很多了。
曾家,卢洋和梁少华也想靠自己的力量还情。文蕴韬和凌冬,即使作为压场子用也必须带过去。
涂玉泉亲自拟好策划书,以及自家公司的介绍书,谢绝了那几位的好意,亲自上场,何黎也被带着当保镖压场子了。
首先要去的是雅芳化妆品上海分公司。
雅芳□□on于1886年创立于美国纽约,是世界十大品牌品牌,世界上最大的美容化妆品公司之一,入驻上海的这些年,经过多方发展,雅芳在上海以及一些周边大城市都有相当的影响力和市场占有率。
这是一块大骨头,啃到了就一定会有肉,大块儿的。
涂玉泉要得不多,不是品牌的独家代理,只是分销权而已,这对急于拓展中国大市场的雅芳而言,无异于是睡瞌睡递枕头的好事。
涂玉泉带着五个人去,除了何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