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难以自持地哭喊起来,叫疼,也叫江清渊。
余慕的xiǎo_xué早已为它的常客分泌足够多的液体,他从容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余慕快要承受不住了,她不知她的叫声是否太过浪荡,羞怯地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江清渊一边变换角度地撞进她的最深处,一边将拇指伸进她的嘴里,余慕下意识地松开牙齿,开始吮吸他的手指……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余慕的嗓子早已沙哑,一动不动地瘫软在他的身下,江清渊终于射了,液体一股股地向她体内最深处涌去,他静静地喷涌出最后一丝jīng_yè,任由余慕在他的身下不断颤抖。
射完,江清渊躺在余慕身侧,呼吸难得有些重。
“明天早上见不到你,今晚就是最后一次。”他平静地说出这毫无起伏的一句话,仿佛刚刚在余慕身上高潮的人不是他。
余慕在余韵里仍未缓过来,等她意识到江清渊的意思,突然觉得身体很冷,她想要起身穿衣服离开,但内心深处莫名的惶惑。她双手轻轻扯过被子,拉至眼睛。
好一会儿没有人讲话。
余慕感觉到身旁的人从床上起身,随后,脸上的被子被掀开,她被江清渊从床上抱起。
这里没有人听得见,叫出来(h)
余慕被他抱进了浴室。很快,无尽的水汽包围了她,还有江清渊的味道。
江清渊将她放进浴缸靠着墙壁站着,他就站在她的背后,余慕能感觉到他紧实的胸膛紧紧贴在他的背后。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双手就已被他扣住举到头顶,一根手指插进了她阴精混合着jīng_yè的xiǎo_xué……
他的手指,缓缓地,进入了她,一插到底。
余慕还停留在几分钟前他说的“最后一次”,身体没办法调动内心给出反应。她被撕扯着,虽然不比他的性器,但那饱涨的感觉仍然让她受不了。她浑身瘫软起来,江清渊终于松开握住她双手的手,从背后抚摸她因为情欲而早已挺起的rǔ_jiān。
他的拇指和中指漫无目的地揉捻她的乳珠,另一只的中指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的身体,抽出、停住,再用力地插回来,在她的xiǎo_xué里转着圈。淋浴头的水流声也挡不住xiǎo_xué被故意搅弄的渍渍水声。
江清渊的嘴唇靠近她的耳畔,轻声低语:
“这里没有人听得见,叫出来。”
他开始低下头舔吻她的耳垂,余慕知道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震颤。
她想要哀求,想要释放,她知道最后她总会如他所愿地叫出声,一直是如此,但她内心深处有着还未被抚平的委屈。
江清渊猛然加快了双手的频率,他故意挪动大腿,用勃起触摸她的臀缝,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在意识再一次为他倾倒前,余慕用着可能被水流冲走的声音涩然道:
“为什么呢?”
江清渊没有回答她,只是用中指不断去玩弄她穴内的敏感点,余慕的下身开始摇摆起来,和着他chōu_chā的节奏疯狂的快感蔓延到了全身,那种熟悉的感觉在小腹积聚,她难以抑制地叫出来,“啊……不行……不行……江……清渊……”
她大声地呻吟起来,心跳以不正常的速度不断飙升,她再一次晕眩着高潮了。汩汩淫液将她体内的阴精一并冲刷出来。她无力地倚靠在身后的身体上。
她听见江清渊满意地说:清理好了。
他果真如他所言,在床上的那一次是今晚的最后一次,他可以让她在他的手下高潮,但只是为了清理。
江清渊敏锐地察觉怀里的女孩低落起来,他从架子上挤了一些沐浴液在手上,揉搓出细腻泡沫后,温柔地抚摸她的rǔ_fáng和和腰腹。
余慕依然一言不发,任他摆弄,她的rǔ_tóu红肿而敏感,他没有在那里多作停留,一只大箍住她的腰,一只手开始清洗她的双腿。
他弯下身子,浴缸很大,容得下他单腿跪在她的身体前为她清洗。他的手透过沐浴液缓缓滑过她的膝盖,一路向上,来到了大腿根处,他没有刻意挑逗,只是顺势揉搓了仅有几根耻毛的三角区,便去清理他的股缝,待他将她腿间黏腻的液体冲走,他双手搂住她的腰,将脸靠在她的下体前,他额前的发早已湿透,触碰到外阴,痒得难受。余慕不由自主地想要像往常一样,去摸他的头。手伸到一半,却收回了。
江清渊松开搂住她腰的双手,依然维持着像是为她kǒu_jiāo的姿势,抬眼看着她,浴室内雾气撩人,早已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他的下巴抵着他的身体,声音像是带着笑意。
“不高兴了?”
他话一出口,她的眼眶瞬间红了。
小江就是喜欢逗(玩弄)慕慕,嘿嘿
又出水了(h)
余慕跟着江清渊再一次走进他家时,天幕已经微微的泛着些鱼肚白,那白中掺杂着丝丝赤色,头顶处微弱的光亮照着脚下细沙石铺成的青色小路,这路和别墅区里郁郁的草木一起绵延向更远,抬眼看去,一排排法国桐树交缠着柔韧幽暗的枝干,投下寂寞的阴影,和不可见的地方混在一起,仿若漆黑的瞳孔。
就像此时江清渊的眼睛。
余慕该感谢浴室的氤氲掩盖了她眼底的秘密。她推开面前的江清渊,想要跨出浴缸。脚还没跨出一步,就被他一把扯了回来,浴缸里的水足足漫到小腿处,她脚底一滑,差点栽进去。
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