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洲?”犹豫着吐出一个名字。他记得这人,和自己一起参加过周朝渭的生日。生日,那是自己噩梦的开始,想到这他全身不舒服起来。
马洲见他脸色不好,以为把他拽痛了,“哎哎哎,不好意思,我这手没轻没重的……”他挠挠头,“我这人一见熟人就激动。”
林书本就是个好说话的人,见他道了歉,也笑着低低说了一句:“没事。”
“来报到啊?”
“嗯。”
“那你来晚了哥们,人都吃饭去了,待会再来吧。”
“......好,谢了。”林书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这么热的天,又没吃饭,不由得从心底生出一点烦躁的情绪来。
马洲盯着他苍白的脸,正想寻个理由离开,目光一闪,看见了林书的领口......
“哟!没看出来啊兄弟,女朋友挺暴躁的嘛!”他凑过去趴在林书的领子上瞄了一眼,调侃道。
林书还没反应过来,他不适应被人靠得这么近,有些呆滞地问:“什么?”问完后突然想起来昨晚,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咳咳还是要注意身体老哥。”马洲故作老成的拍了拍他的肩,“那什么,我女朋友还在等我,先走了拜拜!”
林书忙不迭地点头,巴不得他快点走。
他在学校外的小餐馆慢悠悠吃了碗面,又回到学校报了到,领着一堆书站在烈日下,不知从何处去,去周朝渭的家吗,那个冷气充足的牢笼。真是犯贱啊。他嗤笑出声,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林书把手里的冰淇淋桶放在破旧的桌子上,静静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和两个月前的模样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灰多了点。他叹了一口气,把冰淇淋放进冰箱,那是他路过超市,想起贪吃的周彤彤,突发奇想买的。
打开水龙头,找出一块抹布,就轻车熟路的打扫起来。
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那桶仿佛永远也吃不完的冰淇淋,他蜷缩在单人沙发上,看电视里循环的广告,一个接一个,不重样的,上一秒是婴儿n_ai粉,下一秒就切换到割包皮广告。他怔怔笑出来,为这魔幻的世界,万花筒似的,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没意思,他闭上眼,在电视的一片喧闹中睡着了。
周朝渭那边已经气疯,当他回家发现林书不见了,还没有特别着急,因为林书偶尔会出去买点菜,当他坐了20分钟还不见林书回来,隐忍着怒气打了对方的电话。
在打了5个电话对方都是关机后,他气愤的把自己的新款手机砸了。周彤彤怯生生的从房间走出来,周朝渭才想起还有个妹妹,问她林书去哪了,周彤彤把早上林书的话复述了一遍,周朝渭松了口气,脸色也好了不少,柔和道:“吃饭了吗,乖乖呆在家,我让阿姨来接你。”又从抽屉里摸出旧电话,把电话卡c-h-a进去给保姆打了电话,便匆匆离开了。
周彤彤其实非常不想走,但她不敢说,就像不敢和父母说话一样,她一言不发看着哥哥走了,咬着下唇,眼睛一眨,流出两道滚烫的眼泪来。
周朝渭开着车还在试图给林书打电话,收到的仍是一遍又一遍的机械女声,但他仍旧不厌其烦地拨通,他做任何事都是这样,要一遍遍的确认、重复,直到掌控所有,才能让他停下。他从未意识到自己的这一行为有多么神经质,在外人看来会觉得这是他的完美品格,是做事严谨,是一丝不苟,但在林书看来,是不可理喻的执着,是拨乱的鳞片,没有逻辑,让人想要呕吐。
“林书刚才来过没?”他面色y-in沉,硬邦邦地开口。负责报到的同学很明显认得他,有些诧异地说:“啊?刚才那个?刚走十几分钟吧,来的可真早,我刚吃完饭他就来了......”
周朝渭转头就走。那个男生有些不自在地耸耸肩,这个周学长可是传奇人物呢,还想跟他搭搭话来着,不过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周朝渭匆匆跑出校门,烈日下基本上没什么人,他会去哪呢?他又不住校......对了!不住校!周朝渭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去,轻车熟路去了档案室。
他把车停在一片破旧的居民区,照着林书档案上留的地址进了一栋楼,路过楼下时那里还有一堆垃圾,在炎热的夏日里散发着恼人的气息,刺激的他头突突的疼。
“咚咚咚!咚咚咚!”林书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差点摔到地上去,他伸伸发麻的腿,敲门声还在继续,震的全楼道都听得见。
“来了来了!”林书跑过去开门,看清楚那个人后愣在了门口。
周朝渭冷冷盯着他,吐出残忍的话:“我以为你死了。”
终于演不下去了吗,林书垂下眼,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
周朝渭被他这幅样子气的不轻,每当他拒绝交流就会露出这种死了样的表情,不管怎么弄都是这样,他挤进门里,忍不住扇了林书一耳光。
脸上火辣辣的,林书勾起一个苦笑,但下一秒便变了脸色,因为他的裤子被男人狠狠扯下。
又要挨c,ao了。林书不情愿地背过身去,他不想面对着男人。
男人没有搞他的y-in道,而是摸索到他的后x,ue。草草扩张了下,便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很干,毫无快感,林书发出一阵阵隐忍的尖叫,却让施暴者更加兴奋。他把林书的头压在桌上不让他动弹,一只手提着林书的腰,兽类交*般的姿势。
林书在疼痛中会幻想杀死男人:用锋利的刀割开他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