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修撑着宿醉的头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锁在了柳子辰位于老宅二楼的卧室里。望着熟悉而陌生的房间布局,林修扯了扯锁在脚踝处的大拇指粗细的铁链,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
身体已经被仔仔细细清理过了,但身后那个初次使用的地方还是有种异物感,稍一挪动就顿顿的痛。
窗户被厚厚的窗帘被拉住了,只有些许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子。尽管如此,屋子还是被照亮不少,看得出外面的天气很好。
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手机电话类的通讯工具,就连记忆力放在书桌上的电脑也被人拿走了。林修动了动脚踝,带动起锁链,发出铃铃啷啷的响声,林修听着,经诡异的觉得这声音很悦耳。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牛奶,盛牛奶的杯子浸在热水里。杯子旁边是一块白色的手帕,林修拿起来时,似乎还能从手帕上闻到记忆里,柳叔身上惯有的香水味道。
他一手拿着帕子,空余的手拿出尚余温热的牛奶。
用帕子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