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不像是能接受到那个层面的人。
“你以前,有没有接受过类似的催眠或者比这更深层次的心理治疗?”等林安睁开眼睛燕珂才试探着问。
“没有,倒是……其实在来你这里之前我已经去过很多家了,只是他们都不能解决我的问题,我只是想尝试……”“很多家,你装傻还是真傻,这也能一家一家去试?”听到这话的燕珂忍不住想笑。
“那是在哪里,t城么,还是其他城市或者国外?”燕珂继续问。
“嗯,都是在t城。”林安回答得很诚恳。
“那我知道了,你爱做噩梦都是因为平时想得太多,恕我直言你刚刚说的最后一个梦,那里面那个男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之间肯定有很大的渊源,不然你是不可能做那样的梦的,当然具体是关于什么我不知道,毕竟我水平也有限。”燕珂没再说别的什么,只是简单描述下他的一些情况。
“那燕医生,我还有别的问题么?”林安并不知道燕珂的想法。
“目前看来并没有,以后遇事要看开些,所有的心理疾病都是来自自身的情绪导致,学会控制情绪很重要。”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却像个老者一般,让林安很是羞愧。
“小飒,小飒,你怎么样?”一下车就飞奔进蓝家庄园,云景的语气里满是焦急,她恨自己知道得太晚,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给他。
“云小姐,莫里斯医生正在抢救大少爷,请你不要着急,先喝杯水冷静一下吧。”佣人赶紧递上来一杯热水,云景见状也只能坐在沙发上等待。
☆、你过得好吗,外面风很大。
“最后一个小时。”莫里斯坐在沙发上不停的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内心满是忐忑不安,他没有把握那个躺着的大明星能醒过来,只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治。
半小时过去了。
十五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他就像睡着了一样,只是这一觉睡得比较久。莫里斯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要蹦出自己的胸口来,有些事情想象是一回事,真的发生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是连想象都接受不了的事实。
已经到了预计时间,但是蓝飒连一根手指都还没有动。先用手指触摸他的手腕,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脉搏跳动的现象,莫斯利再次把手放在他脖子的位置。过了一会儿,突然,他察觉到指尖的大动脉在微弱的跳动起来,这个现象让他愁云满面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渐渐的,脉搏跳动的感觉已经明显,他看向蓝飒的另外一只手,发现他的手指也能动了这才放下一个颗心。
“去给大少爷准备一些他平常爱吃的事物,以清淡的为主,要快。”转身向站在门外的佣人说了两句,莫里斯坐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还好,吉人自有天相,他记得中国有句古话是这么说。
“你的医术好像长进不少。”一个有些微弱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让莫里斯刚想要去开红酒的手抖了一下,他拿起酒瓶朝声音的来源走近:“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夸我。”拿起杯子自顾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莫里斯看着杯中红色的液体,眼光沉醉。
“你自恋的本事也长进了。”他话刚说完那个声音又继续说。
“跟你比还是需要多练习,哈哈哈———怎么样,活着的感觉好不好?”莫里斯话锋一转,说得很直接。这次对方没有说话,他转过头看向窗外,透明的落地窗外有佣人在给植物修剪枝叶,也有人在给草浇水,几个小孩在草坪上追逐,打闹。一束束阳光照射在他们身上,他们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愉快。隔得不是太远的距离,蓝飒甚至可以看到他们说话时嘴里吐出的气体都十分纯净。
他突然发现他的童年里都没有这些,原来小孩子是可以这样无忧无虑,天真浪漫的。
“你要明白,不管怎样,活着才能实现你想做的一切,任何一切!”并没有因为他的不回答而不高兴,莫里斯继续说得语重心长。
“谢谢。”蓝飒终于转过头看向莫里斯的正脸,语气里的满是诚恳。
“不用谢我,是你命大。”无所谓的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莫里斯一边脱下外套一边往门外走,也不在意对方是不是还有话说。
撑着床沿想要尝试着坐起来,蓝飒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终于在最后一次的时候被刚走进卧室的云景看见,她眼疾手快的跑过去搀扶着他,才让蓝飒成功坐起来:“谢谢姐。”蓝飒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无力。
“我真想扇你几巴掌,但是……但是……但……”“姐,我现在都没什么事了,你别难过。”云景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忍不住哭起来,她用力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但是眼里的泪珠却一颗颗的直往下掉,看得身旁的人都眼眶湿润。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用一如既往的语气说着,蓝飒的眼里满是心疼。这个跟他差不了几岁的女人从当年他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卒开始就带着他,是她成就了今天的自己,是她让自己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爱情珍贵,还有一种叫亲情的东西同样不能割舍。
“不,这次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终于止住泪水的云景转身指着还没到他们跟前的蓝氏夫妇,脸上的怒火藏也藏不住。
蓝耀华倒是像没事人一样表情平静,听到这话的王玉云羞愧的低下头不敢看云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