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骚浪货,没有大哥的jī_bā你是不是活不下去!?”周温铭的大屌涨得跟手臂粗,大铁棍一样的坚挺一把捅进周溪城的骚洞里,这个姿势能进得很深,他的小腹都有大屌突出的轮廓形状。
周溪城的颈项也跟着摇摆,他脖子上的铃铛发出yín_dàng的声响,迎合着他的淫叫:“是……骚逼没有大哥的jī_bā……很痒很难受……吃不到大屌……小sāo_xué就要死了……我要被大哥操烂……啊喔……嗯……大哥快肏死小母狗……”
手臂粗的黑紫大jī_bā在骚洞里不断搞弄,sāo_xué里的嫩肉夹得更紧,周溪城扭动着腰臀更是让大jī_bā舒爽,周温铭狠狠把对方顶在铁杆上,胯下极快挺入,每一下都抵到了对方的骚心,那力道就像是要把周溪城的骚逼搞松搞烂!越是大力他的làng_jiào越发生,数百次都被插弄到骚心最嫩的肉,他兴奋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双手抱紧周温铭的后背,刺激到最高潮之时,他抑制不住在对方坚硬的背上划出几条指甲痕。
“到了……骚逼要喷淫液了……啊啊啊……大jī_bā……慢……点……噢……啊啊啊……好棒……嗯啊……”在他的làng_jiào声中,他的骚洞里全是淫液,紧接着更大的一股高潮就要来临,周溪城全身痉挛,而这时候周温铭无情地把大ròu_bàng抽了出来,没有硬物充斥的骚逼从深处喷出一大波yín_shuǐ,透明的yín_shuǐ射在半空中,持续了五六秒才喷完这股淫液!
他的sāo_xué已经被大ròu_bàng干得合不拢口,红艳的xiǎo_xué已经出现了一个小洞,然而那骚逼依旧锲而不舍的张口着,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骚弟弟的小嘴还在收缩,是还想吃巨屌吧?”周温铭扶着大ròu_bàng又进入骚洞里面,周溪城的yīn_jīng狠狠摩擦两人的腹部,早不知道泄了多少回,腹间一片泥泞。
周温铭的手还扯上了他扣着乳环的艳红rǔ_tóu,两指紧紧辗着,直到整个rǔ_fáng又红又肿他才罢手。
“啊……嗯啊……xiǎo_xué要飞了……啊啊啊……噢……”
“操死你小母狗!大哥的jī_bā明明操烂了你的骚逼,你他妈还敢从我身边逃跑?!看你流的yín_shuǐ,整个铁笼都是你的淫液,你说你骚不骚?”周温铭双眼发红,下身仿佛不知疲倦,黑紫的兽根只会越来越大,肏得身下人神智尽失。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安心,周溪城完完全全被他掌控在手中。
周溪城的前端已经开始射尿了,后穴高潮不断,喷了又喷,穴肉收缩得无法收缩,肠道内一阵痉挛,他两眼发白,灭顶的快感让他的头脑一片空白,整个人湿润得就像刚被打捞出来的溺水者,他深喘着,开始推挤周温铭,太多的快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下来!
“呜呜……啊啊……我不要了……不行了……我骚逼已经烂掉了……嗯啊啊……我要被干死了……”周溪城的双腿发软,根本夹不住铁杆了,全靠周温铭托着他的骚臀,对方炽热的猛龙还在肠道内操干,周溪城被强迫着无限延长高潮。
“操死你!骚浪货!操!大jī_bā干烂你的小嘴!”周温铭同样陷进情欲之中,满脑子只有干死身下人这个念头,在他强干了数百次后,嫩肉也完全包裹住他,周温铭终于有了强烈shè_jīng的念头,他不再压抑,马眼一松,攒了几日的阳精全部射入肠道内部,滚烫的液体把肠道从里到外的浇灌了一遍,周溪城最终还是没能承受住过度的高潮,在滚烫的shè_jīng下昏了过去。
这只是第一波的惩罚,往后周溪城挨操的日子还很长。
周温铭眼神漆黑,他要把周溪城囚禁在铁笼了,把对方调教成他的专属禁脔。
牢笼禁脔②(绳绑/涂春药/嫩乳喷汁/慎入hhh)
周溪城再次醒来时,牢笼里已经空无一人,他依旧赤裸着身体躺在铁笼里唯一的床上,身上还残留着昨天欢爱的痕迹,颈项上还套着那个项圈,他动了下脚,发现自己的双腿好像变重了些,他的视线往下移,发现自己的两个脚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个脚铐,脚铐的铁链连着外边的墙。
他有些怔然,随后心里既生气又无奈,周溪城露出淡淡地讽笑,他大哥这是害怕他逃跑吗?其实周温铭根本没必要这么做,他根本逃不出他的世界,跟着小舅离开还不是照样被他找到了吗?周溪城双眼无神地看着牢房的墙顶,他有些恍惚,他还能从这个铁笼里出来吗?他想到他可能长久待在这里边,接触不到外面的世界,寂寞畏惧一瞬间将他包围住,他开始觉得有点惶恐。
这个时候周溪城的爪牙还是很锐利,他越想越烦躁,怒意逐渐盖过那点惶恐,一股脑儿从床上坐起身,他走下床来到铁笼门边,恼怒地踢了一下大铁笼,他脚腕处的铁链跟着他的动作发出金属的链条声,刺耳异常。
正当他快要发泄完怒意时,牢房的大门也缓缓开启,周溪城严重怀疑对方在这里安装了微型摄像头,不然周温铭不会这么准时的等他发泄完就出现。
周温铭还是一身军装,黑色军靴染上一些泥泞,淡青色的下巴冒出了点胡茬,他额前的碎发也被汗水浸透,全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味道,像是从外边训练刚赶回来不久。
“溪城,你在生气?”他纯黑的眼神紧紧锁着对方,随后露出一丝狠厉的微笑:“怎么,不想呆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