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真的还没有发生什么,因为我没答应!”海朗抢过她的话。
神情坚定,语气坚决,俨然一个坦坦荡荡的正人君子。
“你!王八蛋!”黄玩玩拿起一个小抱枕毫不客气的砸了过来。
大伙看向海朗的目光多了一份同情。
唉,这年头,好人难当,君子更难当啊!
*
在黄玩玩洗完澡准备穿衣服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玩玩,快开门,我憋不住了”老板娘李倩在门外叫喊着。
“再等一会,我马上就好。”
“快开啊,要出来了,我真的憋不了了。”
无奈,黄玩玩躲到门后,从里将房门轻轻的打开一点。
李倩推开房门一溜而入。
进来后,她立马将门锁上。
黄玩玩本以为会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倾泻声以及一股熏天盖地的臭味。
不料李倩却一把将她拉到边上,神神秘秘的从睡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黄色小颗粒放到她的手心里,同时笑得一脸的猥琐。
“李姐,这是什么啊?”黄玩玩好奇而又不解的问。
她妈妈曾经教导过,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更不能随便的开口吃下。
“神仙散,如果你将它放入水中溶解后,那么它就可以叫做神仙水。”
“还是不懂,它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
“春药!春药总听过了吧!”李倩将黄玩玩的手合拢,示意她收好。
黄玩玩微微一呆,“春药?你给我这玩意干嘛啊?”
“嘿,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只要将它溶于水中,然后再将那水涂抺到身上,最后再去磨蹭磨蹭自己中意的男人,它就发挥出令你所想象不出的威力。放心吧,是个男人都抵抗不了它的威力……”李倩神吹着。
见黄玩玩直盯着自己,话锋打住,“你不相信?”
黄玩玩摇了摇头,“我没有不相信,我只是奇怪,你给我这东西干嘛?”
“干嘛?!当然是用来帮你摞倒那小子的啊!我告诉你啊,你只在看准了时机将它溶于水中,再在自己的喷洒一些,嗯,再穿上一件黑色蕾丝小吊带或什么粉红透明之类的性感睡衣到他的眼前那么一晃,保证他在三分钟之间会晕头转向,最后就会化身为一只异常凶猛的恶狼扑向你,嘿嘿,剩下的就不会我多说了吧?”
年过四十的李倩说起那档子事的时候,笑得是真心如狼似虎。
黄玩玩的眼角猛跳着,哭笑不得的看着李倩,“我是问,你怎么就那么的肯定我会那么的饥渴?”还春药助阵呢!亏她想得出来!
“你不饥渴,你傍晚的时候至于趁着我们大伙不在的机会对他欲行不轨?”李倩有些鄙夷的看了黄玩玩一眼,敢做不敢当!
“我什么时候对他欲行不轨了?是哪个没良心的这么跟你说的?”黄玩玩惊叫着。一定是那个王八蛋颠倒黑白的诬陷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还用谁来告诉我啊?我双不是没长眼睛的,我们自己不会看啊!从我一进门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你和他之间有点不正常,若没有发生点什么事,当时你的脸会那么红?上衣会撩那么高?他那一向塞在腰带里的衬衫会跑出来?”李倩的表情清楚的写着:证据确凿,妄想抵赖!
“靠,就凭这些,你就肯定一定是我对他欲行不轨,而不是他对我?我告诉你,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坏蛋!”
李倩白了她一眼,“他的为人我很清楚,如果他真如你所说的那么坏,他的女人都可以重筑万里长城了。他来我这里三年,具体来说一年半,我就没到过他和哪个女人牵过手,更别提欲行不轨了。反倒是你,你才来了三天,我对你的为人不是很了解~~”
“就因为不了解就可以这样的草菅人命?”黄玩玩气愤的鸣冤叫屈。
“呃~~”李倩顿了顿,玩玩说得好像也有理啊,挠了挠头,“可是当时,我是清楚的听到你冲着他嚷着要去宾馆,见他不同意你还用枕头砸了他啊。”同时心里暗忖着:海朗可是说了,当初是你死乞白赖的追求着他,现在你为了再次追回他而故伎重演又不是不可能。
“那是因为,因为……”黄玩玩有些开不了口。
“哼哼。”见她因为不出个所以然来,李倩就更加笃定是她想强迫海朗的事实了,“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抵赖抗拒,同为女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面对着自己曾经深爱过的人是很难做到不动情的。所以,我才想要帮你一把!来,把它收好!祝你性福哦!”
最后四个字说得黄玩玩霎间面红耳赤。
天哟,跟一个年过四十如虎的女人说话真心的感到挫败与无语!
捏着手心里的那两颗黄色半透明的药,躺在床上的黄玩玩心跳严重超速。
她到底要不要用它呢?
他真的会叫自己去开宾馆吗?
现在的他是不是又重新开始有点喜欢自己了?
……
想着想着,她猛然的发现一个重大的问题:她失眠了!
一定是那一大壶的咖啡发挥了它那延迟的副作用。
惨了,怎么办?
她的眼睛好困,可是头脑却好清醒。
如果再不睡的话,那么明早一定会顶着两只熊猫眼,也就一定会被李倩给误会了。
她不要啊,可是她真的睡不着啊!
就在她痛苦的翻来覆去的时候,耳边似乎传来了抗战神剧里才会出现的台词:太君,太君,哟西,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