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迷晕的女子,又有两个对他企图不轨的恶人,后果会怎样?不用想都能猜的到。

若真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就是死,也无颜再见爷了。

贺兰雪被堵了个结实,砸吧了两下嘴,道,“可以弄出去再弄死嘛,你瞧瞧,我这屋里突然有两个死人,这以后我还怎么睡?”

“放心,有老身在,鬼魂也不敢找你。”薛嬷嬷蹲下,在两个恶人身上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迹。

贺兰雪看了看薛嬷嬷那在夜间更显狰狞的脸,罢,也许鬼见到这老婆子都会吓的跑。

“不过,也不用那么快杀吧,我还有话没问呢。”

毁她清白?为何不直接要她的命?

单纯的丫头尚且不知道,对于普通女子来说,被人玷污了清白,那说比死更痛苦的一件事。

薛嬷嬷瞅她一眼,似乎猜中她的心思,古怪一笑,哼道,“丫头,你大约是想问,他们为何想毁你清白吧?”

“……”不得不说,薛嬷嬷长了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这简单,毁了清白的你,在世人眼中便是肮脏的存在,哪怕不是你的过错,可你还得悲催的活在别人的唾沫星子里,最主要的还不止于此,你没了尊严没了清誉,贺兰家谁还将你放在眼里?不过,他们既舍不得弄死你,肯定有留着你的理由,譬如,药方,在他们没有得到之前,你是有用的,但现在的你却又不是他们喜欢的,所以,兴许弄这么件事,好让他们手里有个把柄攥着你,既能让你继续为他们卖命,为他们赚取荣华富贵,又能听话不敢呲牙,这样多好!”

薛嬷嬷慢慢的收起匕首,对着床上的贺兰雪,一口气说了许多。

听的贺兰雪不住的用手指头挖耳朵,实话,果然刺耳,且太伤人。

“您老说的都不错,可现在怎么办?我困了,这两个死人就放这?这味道我也闻不惯啊,我喜欢闻着香味睡,尤其是你家爷身上的香。可最厌烦血腥味儿,闻着想吐,十分不喜……”也不知是不是迷香的后劲有些大,贺兰雪此刻眼睛泛红,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

薛嬷嬷轻轻摇头,“这样娇气,爷怎么就喜欢的?”踢了踢地上的死尸,又问,“要我扔乱葬岗去?”

“那还在城外,那么远,天亮你能回来?”贺兰雪白了她一眼,“再说了,你还得回来帮我把这味儿弄掉。”

一边说着,贺兰雪慢吞吞下了床,径直走到衣柜边,取出一件黑色长袍。

这还是那晚被少钦妖人迫害后,姬华音脱了自己的给她穿上的。

后来,差点被秋香扔了,好歹她偷偷的留了下来,还亲手洗干净了,一直留在自己的衣柜里珍藏着。

薛嬷嬷瞧她怀里抱着那袍子,十分的眼熟,“这莫不是爷的袍子?”

“就是他的,我想他了。”贺兰雪浑浑噩噩的爬上了床,抱着姬华音的袍子钻进了被窝。

安静了一会,就在薛嬷嬷提溜尸体准备出门的时候,贺兰雪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别费事,谁请来的就帮本小姐还给谁去!”

“……”薛嬷嬷脸皮一抽。

——

所以,第二天天麻麻亮,二夫人房里就传来尖锐的惨叫声。

后来……

等贺兰雪伸着懒腰起来的时候,这事已然闹的大了。

满府里都在传,尤其是伺候二夫人那边的丫鬟们,个个都是亲眼瞧见了。

说是早上听见二夫人房里传来惊叫声,她们赶忙去看,谁料,就见二夫人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身边还躺着两个精光的男人。

听到精光的男人时,贺兰雪微微凝眉,有些难以置信的瞅了瞅薛嬷嬷。

死男人的衣服也能剥光?亏这老婆子下的去手,就不怕看到之后以后心里有阴影么?

薛嬷嬷面无表情的回答,“在老身这个年纪,男人与女人,都没太大区别,且与小猫小狗无异。”

这个答案,贺兰雪懂,可是秋香她们不懂,一个个面面相觑的。

不过,显然,二夫人那事更吸引着她们。

于是乎,有人疯传,因二老爷一直被关大牢,二夫人耐不住寂寞,便偷偷与男子私会,谁知发生了怎样的变故,这两个男人都死在了她床上,且死状可怖!

谣言一起,止都止不住,向来以病为由不大出门的贺兰老夫人,这次也亲自出来了。

二夫人已经穿好了衣裳,但头发未梳,整个人憔悴不堪,浑浑噩噩的坐在椅子上,只知道哭,大约是真吓的傻了。

“还不将死人抬走。”老夫人也不知怎么有两个死男人在二夫人床上,但此事一旦闹大了,牵扯不清。

“慢着!”贺兰雪吃饱喝足,精神矍铄的过来,正赶上老夫人想收拾残局。

“小姐,里头腌臜,您就坐这边。”薛嬷嬷吩咐,檀香立刻将椅子端到了靠门边到位置。

贺兰雪‘嗯’了一声,优雅落座,“将唐氏带出来。”

秋纹碧纹立刻进了里间,将狼狈的二夫人唐氏给拖了出来。

唐氏跪在地上,一看贺兰雪那张冷的几乎能淬冰的脸,吓的忙磕头,“雪儿啊,救救二婶娘吧,也不知哪个天杀的,竟然弄两个尸首放到了二婶娘的床上,吓死二婶娘了啊。”

一口一个二婶娘,听的贺兰雪脸色越发冷了,“我听丫鬟们说,早上看到二婶娘是光着身子跟他们在一起的?”

“丫头。”闻言,薛嬷嬷拿眼睛睨着她,这话可不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家问的。

“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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