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送到其他地方休息,而自己躺在白老爷的床上等着妖魔过来,恰好,苏怀泽和谢平澜身上都有隐身符篆,他们这批毛茸茸看不到他们俩。
白老爷咳嗽着拄着拐杖走了过来,过来的还有一大批人,整个白家的下人都围了过来,苏怀泽注意道在看到这趴在地上三个毛茸茸时,张氏的脸突然变得煞白。
白老爷坐下来,神色疲惫道:“这三个就是妖怪?”
苏怀泽上前说道:“白老爷,这不是妖怪,而是人装的,有人故意穿上这种吓人的皮毛,就是为了吓您。”
白老爷嘴唇抖动几下道:“打开、把头罩给我打开,我要看看是谁、是谁和我有血海深仇!”
张氏还没来得及阻止,白家的几个打手就冲了上来,按住三个毛茸茸,打开了第一个。
第一个赫然是白家大公子——白敬鹏!
在看到自己长子第一眼时,白老爷的脸因为愤怒变得通红,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差点没上来,丫鬟赶紧拍了拍白老爷的背脊,白老爷一个拐杖戳在白敬鹏脸上,顿时白大公子脸上鲜血直流!
“逆子!逆子!咳咳……把第二个给我打开!”
苏怀泽站在一旁,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会是一场好戏。
第二个毛茸茸刚一被扒开头罩就俯在地上哭了起来,他是白大公子的小厮,他一边哭一边说:“老爷,不关我的事啊老爷,真的不关我的事!”
突然第三个毛茸茸暴起,想夺门而出,苏怀泽和谢平澜早有准备,苏怀泽念了个法术,而谢平澜直接把剑架在了毛茸茸的脖领上。
苏怀泽走到毛茸茸前面,微笑地扒掉头罩,然后笑道:“钱师兄,你怎么扮起妖怪来了?”
房间里气氛十分尴尬,三个人跪在地上,原本只有白敬鹏和小厮需要跪在地上,但是钱永进此番作为真的是令人不耻,所以他也跪在了白老爷面前。
白老爷足足喝了几口水才冷静下来,他阴沉着脸第一句话就是:“张氏,你给我跪下!”
在场的人都没说话,苏怀泽瞬间反应过来,这场闹剧估计是张氏和白大公子一起谋划的,而看白老爷这种直击红心的做法也代表他还是知道一些事的。
张氏抿了抿嘴跪在了地上,白老爷没有理会白敬鹏和小厮,抬眼说道:“张氏,我们白家对你不薄,做出这等事,你居心何在!”
张氏跪在地上愤恨地说:“当初家姐嫁给老爷,还没一年就香消玉殒,老爷在外面不管不顾,还不断抱私生子回来,我忍不了!我替家姐伤心!就在我嫁入白家以后老爷还是这样,我要替我那个可怜的姐姐报仇!”
丫鬟们都低着头,这等家族丑事想躲都还来不及,张氏就这样说了出来,苏怀泽和谢平澜规矩地站在那里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所以,你就想出来这个做法?你和鹏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老爷暴怒吼道。
其实明眼人到这里已经一清二楚,张氏勾搭上了白家大公子白敬鹏,二人年龄相仿,你来我去就搞到一起,二人想出这个法子吓白老爷估计是为了报仇和钱财。
白敬鹏开始的时候一声不吭,到这时候他猛地开始磕头,一下接一下重重磕在地面上,白老爷脖领上青筋暴出,他一脚把白敬鹏踢翻在地:“去!去搜大公子和张氏的房间!”
打手们训练有素,分为两队去搜张氏和白大公子的房间,张氏的房间里倒是干干净净,但是白敬鹏的房间里却——
打手们把一个匣子打开来呈在白老爷面前,匣子里是满满当当的情书!
有的是没送出去的,还有的是送出去的,白老爷到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他从匣子里抓出一块香帕笑了笑,整个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可怕。
“张氏,这帕子我还问过你怎么不见了,原来在鹏儿那里。呵。”
房间里寂静无声。
“来人,给我把张氏和大少爷关进后院去!”
打手们迅速把张氏和白敬鹏制服了,抓起来向外推去。
苏怀泽和谢平澜站在那里,有外人在,白老爷怎么样也会顾及家丑,等到白大公子和张氏被带下去之后,白老爷面无表情地看着钱永进。
钱永进在这场闹剧中的地位十分尴尬,他作为张氏请来的除妖人,非但没有除妖,反而和张氏他们一起来危及白老爷的性命,苏怀泽想,到底张氏给了钱永进什么好处,让他可以有违师门教诲做出伤及人命的事?
钱永进最害怕的不是事情暴露,事情暴露对于他倒是无所谓,自己是修仙之人,对方只是凡人,自己从武力上都能压制住他们,对于钱永进来说,最恐惧的是被同门知道,知道他为了利益做出这等事,然后在和师门报告,他这一生就全完了。
在打开头罩的那一刻,钱永进心如死灰,因为他看到站在面前的是苏怀泽和谢平澜,他的死对头,苏怀泽和谢平澜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白老爷叹了口气道:“我想知道张氏答应给了你什么让你来害我!”
钱永进跪在地上不说话。
白老爷冷笑两声道:“好,既然你不说,我就给沧海派长老写封信,我让他们看看沧海都是什么弟子!”
钱永进瞬间脸色煞白,他下意识磕了磕头道:“白老爷请手下留情,千万不要向师门寄信!”
“那你倒是说!张氏到底答应给你什么!”
钱永进额头上都是汗珠,苏怀泽和谢平澜冷漠地看着钱永进,钱永进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