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番五次地推拒,虽然两人心知肚明肯定是爽到了,但是非得把苏怀泽逼到极致,脚趾蜷缩,全身颤动,他才会哼哼两下,催促谢平澜快点。
不过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谢平澜把苏怀泽拉开,仔仔细细地看了他一遍,又探了探他的额头,蹙了蹙眉。
苏怀泽心生好笑,双手解开了谢平澜的腰带,后者倒是闷哼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苏怀泽耳尖通红,倒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谢平澜的手指从他衣服里摸去,沿着光滑的脊背向下探去,苏怀泽不耐烦地扭动了身子,而谢平澜却挑眉看着他,苏怀泽紧咬下唇嘟囔道:“你别动……”
谢平澜随即把手拿出来,但却塞给了苏怀泽一样东西,苏怀泽低头一看是一瓶泛着金黄色的油状物,他脸暮地红了连说了三声:“你、你、你……”
谢平澜无辜地说道:“是你不让我动的,那怀泽接下来就自己动吧。”
苏怀泽耳尖都红透了,他咬了咬牙,打开瓶盖,从瓶子里抹出一手指的油脂来,然后颤巍巍地向下探去,谢平澜突然抱起他推开门,走到了邻屋的床上,苏怀泽疑惑地看着他,谢平澜嘴角勾起沙哑地说道:“那样我看不到,这样更清楚。”
苏怀泽:“……”
苏怀泽跪趴在床上,整个身体像才从热水里捞出来一样,宛如烫熟的虾米,让人忍不住去感受他肌肤的温度,他慢慢地羞耻地伸手向入口探去,然后一节修长白皙的手指深入了入口里。
苏怀泽忍不住呜咽一声,但是谢平澜在后面并没有做什么动作,他只好继续,等两根手指全部没入的时候,他听到了谢平澜粗重的呼吸声,苏怀泽想放入第三根手指时被谢平澜强硬地拉出来,用他自己的三根手指代替了苏怀泽的手指,谢平澜的手指常年用剑老茧横生,猛然触到柔软敏感的内壁,苏怀泽忍不住啊哈一声,双手握紧趴在床上。
谢平澜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这副身体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准自己这样做。”
说罢,猛然探入,苏怀泽几乎要跳起来,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在颤抖,他呜咽着说:“快点……”
谢平澜愉悦的嗓音响起来:“不,怀泽说过今天不让我动的。”
谢平澜把苏怀泽抱起来面朝他的方向,然后宽衣解带,露出精壮的体魄,吻了吻苏怀泽的嘴角像是引诱似地说道:“自己来。”
苏怀泽这时候真的像一只熟透的虾米了,白皙的皮肤全部染红,嘴角还不断溢出渴望的不满声,羞耻和欲.望交织汇成一股巨大的潮流让他不断颤动,最后他还是颤巍巍地打开双腿,在谢平澜面前露出隐秘的区域,扶着谢平澜的充满肌肉的小腹,缓慢地坐了下去。
谢平澜从下面看着苏怀泽,他脸颊绯红,长长的发丝顺着胸膛垂下来,谢平澜又朝下看去,下面的场景才是真正的勾人动魄,看着苏怀泽不断吞吐着……谢平澜喉结动了动,抓住苏怀泽的腰身然后重重地顶了上去。
苏怀泽修为不高,自然坚持不了多久,而谢平澜是越战越勇的那种,翻来覆去,什么姿势都用了一遍,到最后苏怀泽哭都已经哭不出来了,眼睛肿得眯着,而谢平澜非常不满他不说话,随手就把脚环又给他戴上了,所以下半夜就听到铃铛声有规律的叮当叮当着,而苏怀泽却只能小幅度颤抖着表示抗议。
苏怀泽第二天躺在床上,眼睛迷蒙地睁开,谢平澜呼吸平稳地躺在他身侧,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又睡了过去。
随后两日,谢平澜的心情果然很好,苏怀泽哪里都不想去,蜷缩在他的房间看着古籍,而谢平澜也只待在上清峰,通过大量的纸鹤来安排事项,中间还找到白浮雪,让他下山一趟买两只烧鸡上来。
所以苏怀泽的生活又变成了啃着烧鸡看着古籍,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此期间天魔道魔修已经把清永清旭和他的谈话以及胡菘蓝在炼丹房和他所说的全部告诉了自己魔尊,谢平澜看着到手的信息眼眸深邃,有关苏怀泽的一切他差不多已经全部了解,唯一还不知道的就是苏怀泽在仙魔交战期间到底是怎么压下去他走火入魔时喷涌的灵力的?为何苏怀泽的修为会全无?不过谢平澜心中有预感,这个问题即使他开口问苏怀泽,苏怀泽也一定不会老实和他说的。
谢平澜抬眼像苏怀泽的方向望去,冬日的午后,微弱的阳光从木窗照进来,在苏怀泽身上形成了一些微小的光斑,而苏怀泽嘴角还有金黄的油脂,仿佛是手里拿的古籍太过于有趣了,他并没有注意到谢平澜的视线,反倒是挠了挠头,两缕发丝垂了下来贴在了洁白的脖颈上,谢平澜的眼眸变得幽深,如果不是面前之人,他或许还是沧海的外门弟子整日浑浑噩噩,如果不是面前之人,他或许早就因为走火入魔而爆体身亡了,如果没有面前之人,那么他飞升成仙还有何种意义?
谢平澜望着窗外蹙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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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玲在离开沧海之后,倒没有直接回天魔道,天魔道位于西北,她却率着一些金丹期的魔修去了东南,东南方向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海,兰玲戴着面纱,持着长鞭,眯着眼看着大海表面。
海上只有薄薄的一层雾气,偶尔可见有鱼儿跳出海面,雪白的肚皮闪花了人的眼,兰玲无聊地躺在了沙滩之上看着天空中的白云。
一位魔修小心翼翼地跑了过来不满地问道:“兰玲护法,魔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