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雪勾起唇角,忽然低下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那就先操这个把我生出来的骚洞吧。”白玉听了这话,穴肉急速缩紧,瞳孔放大,心脏都停止跳动了,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他yín_shuǐ潺潺的花穴就钻入了一支勃发的ròu_bàng,然后重重的插弄进出起来。
“啊……哦……好舒服……”
白玉羞耻的整个人都要爆炸,柏雪知道是他!他又羞又愧,眼泪都流出来了,然而吸咬吮吸儿子ròu_bàng的花穴却依然不知廉耻的感觉到灭顶的快乐。
“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柏雪一顿,忽然咬牙切齿的越发用力的chōu_chā着他的花穴来,压低的声音里有着隐忍的怒气:“我怎么知道?要不是我无意间看到那张传单,知道你要来参加这种派对的事,你是不是真的就要瞒着我来这种地方,和别人的儿子做爱?”
“唔唔……”
白玉脸红得要起火,被柏雪训斥的眼泪流个不停,下半身却依然无法控制的追求着被ròu_bàng插干的快感,饥渴的往上挺动着。
“对、对不起……是爹爹对不起你……爹爹好坏、好yín_dàng……爹爹天天想着跟你做爱,实在忍不住了……呜呜呜……”
透过面具,依然可以看到白玉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他一边忏悔,一边用穴肉死死缠住儿子的ròu_bàng。
“唔。”柏雪皱着眉,低吼一声,他实在没想到他爹爹的xiǎo_xué会这么紧致温暖,yín_shuǐ又多,实在是名器。
“你爸爸没用了那么多年,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