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一报年纪,奉箭和奉书立刻舒了口气:还小!

北堂傲对那个“小姐说”很不满意:及笄什么意思,及笄就打算纳小?他姐姐、和姐夫要知道他刚过门他妻主纳小的事就定好了,一定会担心的。

北堂傲立刻道:“这在外面哪有不穿衣睡得,奉箭拿身我的衣裳过来,奉书去抬盆热水!雨墨啊,以后夫人的事我亲自来,你和他们俩一起搭个手就好!”

“哦!”雨墨心里欢喜:好事啊!他当即就跟在奉书后面去抬水,呆着那屋里和那个说话像审问人的公子感觉好憋闷。

见二人出去,只有奉书在翻找衣裳,北堂傲将两边的帐子拉下来,然后掀开被子开始褪下妻主那被汗打湿的衣裤——

虽说是夫妻,但北堂傲一撩开柳金蟾的衣襟,又马上拉上,脑子里就是雪白雪白的肩颈……连着一件大红绣花肚兜,而且还有一片奇怪凸起。

羞死人了!

说不出的羞涩又连着说不清的大胆渴望,让他又悄悄地拉开了那衣襟的一个缝隙偷偷窥望,一颗心就噗噗直跳,手僵得也不知道要怎么脱,连这么看都觉得呼吸急促。就在他不知要如何如何是好时,一只小小的手大胆地覆上了他的身。

北堂傲瞪大眼,心口一个惊呼,便见刚才还昏昏迷迷的妻主此刻朝他压了过来。

他想挣扎,但没动,只是顺从地躺在衾被之间,呼吸急促,似乎他知道妻主要做什么,但他没有害怕,因为妻主就是此刻要他即刻****,做夫君的都要顺从——三从四德,他还没识字就会背了。

但妻主并没这么要求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压着他混摸,让北堂傲整个人一瞬间在自己的妻主面前,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虚弱与无力、他瞪大迷蒙的瞳孔,要把眼前这个像魔一样,将自己的期许勾出蹂躏的女人记住:她是他的妻主,是他的女人,他是她的人,他的身、他的心都是她的……

北堂傲抿紧唇,漆黑的眸明明已经迷离出水泱泱的眸光,却还是咬牙忍着到口的无数声呻吟,他为这种声音感到羞耻。

但他的妻主却只是勾着嘴角,笑着继续狠狠地蹂躏着他的身子、看着他的挣扎与祈求的眼迷蒙,她的手却不想拉开彼此的衣物,只是伸进内襟,隔着薄薄的单衣缓缓缓地、肆无忌惮地、循着他肌肉的每一个线条之间若有似无地擦过……

第6章 相公上门:生米煮成糊米饭1

北堂傲渴望妻主的占有。

而妻主却只是渐渐地压低身,一遍遍地说:“放松、放松……乖乖,放松……我的好乖乖放松……对……放松点……”

北堂傲在锦被之间迷乱的扭动,他不懂妻主要的放松是什么,他整个人都不在控制了,他想咆哮、他想撕扯眼前这个说话的妻主,将她先生吞下腹,再翻覆咀嚼……

“乖乖很好,再放松点……”妻主还在一遍遍地磨人地说,爱抚。北堂傲觉得自己要疯了,心里那头无名的野兽嘶吼着要冲出栅栏,它说:它要……要立刻、马上、狠狠地肆无忌惮地将她加诸给他的痛苦百倍奉还……

****

那头,奉书抱着找好的衣物踌踌躇躇进到里间,没来得及说话,一个脚软手中的衣物一瞬间落在脚边,他忙要捡起一地的衣物,一动身就慌然撞翻了身前的椅子,椅子撞到桌角,倒落在木板上发出“砰砰——”巨响。

但回答他的只有女人软语:“我的乖乖,放松点儿……坚持住,喊出来啊……”与少爷的挣扎得忍耐之声,像是在抗拒着什么,又无法抗拒,偌大的屋子只因着这声音而令人窒息、心跳又燥热不止。

奉书要阻止这事的继续,但他没勇气去拨开帐帘,他正犹豫,就忽见了那蚊帐里的女人的纤纤柔臂忽然抬了起来,然后一件红色的衣裳从帐里滑落出来,再接着那女人的手臂似乎向后解着什么,奉书还在猜测,女子的手就移向了颈后。

奉书下意识地猜到了那是什么,脚步不禁朝后挪移,一不小心踩到了刚才跌倒的凳子,又发出一串巨响,他吓得忙去看那帐里,帐里不禁丝毫不受影响,他还看见纱帐之内那女人将那解下来的小块布放到他们的公子的脸上轻抚。

奉书吓得赶紧爬起来,立刻悄无声息地迅速地挪移到门边,就在回头要合门的那一瞬间,他看见那女人正拉着他们公子的手伸向她的……

奉书赶紧合上门背靠着门直喘粗气,脑中却是那帐中挥之不去高耸凸起与公子的手,以及公子被压在下面痛苦又隐忍的呻吟声……他觉得他要疯了,明明是公子又要失身了,他却觉得要失身的是他!

“你怎么在外面?”

那头奉书和雨墨抬着水过来。

奉书一扭头,二人一惊,见奉箭从头红到脚,整个人都恍惚的样子,二人就瞪大了眼。

“奉书,你怎么了?”奉箭放下水。

奉书立刻咬唇又咬唇,半天才一跺脚把二人拉到一边的船舷上,既痛苦又纠结地说:“公子又……不是!我是说我们公子……”

他正要找什么词形容,就听他们公子忽然发出一声野兽般低沉的咆哮,就听里面“咚——”的一声。

吓得三人赶紧跑过去拉门,这一看不要紧,就见那屋里面的床“嘎吱、嘎吱”地剧烈摇晃起来。

三人立刻合上门,六眼相对。

“打架?”奉箭不解。

那雨墨一听,立刻又在门外竖起耳朵一听,然后道:“我家小姐没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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