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钱啊,全在这里了!
“既然……嘉勇公身上不好,不如,我们再来赌色子?”
宁驸马眼睛一亮,瑞驸马立刻附和,楚天白也不想其他,赶紧参与其中——赚小钱钱的机会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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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赌赌——你们女人成日里就只知道赌!不知有什么好……”能比他好?
北堂傲两手揽着柳金蟾的肩,风情万种,就是汗如雨下,也绝不放柳金蟾回牌桌。
第866章 卷二105墨云撤桌:北堂傲却不放人
“不是为了扳本么?为妻输了好些……”傻了,才搁着两豪富的钱不卷。
柳金蟾用指尖挑去北堂傲额际滚落的汗珠,轻轻地搁在舌尖,回戏北堂傲满眼愤愤的眸光。
“……”讨厌!
北堂傲含情脉脉地瞪着柳金蟾这不入流,却偏偏让他喜欢得不得了的坏动作,好半日才娇嗔似的暗暗轻推了柳金蟾一下,复又整个埋首在柳金蟾颈间,凑紧了嘟嘴嘀咕:“钱钱钱,妻主心里就只有钱,为夫何曾在乎过那些个东西?为夫只要你对为夫好!”钱,他有的是,用都用不完!
“可养男人孩子,能不要钱么?再说……你一条袍子就多少铜细?”柳金蟾亲着北堂傲的颈低问。
“为夫……”北堂傲想说他有钱,但又怕伤了柳金蟾那纸一般薄的面子,只得继续覆在柳金蟾身上:“为夫可以再省俭些的!再说在白鹭镇,咱们家每年也有好些租子的!”
这租子说白了,也是北堂傲用自己的嫁妆钱买的!
柳金蟾不想提这事儿,便只能与还是不想动的北堂傲道:“这天色眼见一会子就暗了,为妻刚在桌上听人说,好似一会儿圆明宫的宴席散了,皇上和皇太女也会过来一遭……”
此言未完,果见北堂傲好似惊弓之鸟一般,愣了一下,后觉柳金蟾瞅着他,便又故作从容地埋首又紧贴了回来,一面蹭着柳金蟾的颈子,一面低低拿指尖在柳金蟾的唇瓣上画圈,缠绵不已地呢喃道:“那……你明儿再在屋陪为夫和孩子们一日……补过今儿的中秋?”据说那熊幺幺的病似乎还没好!
“……”柳金蟾想说“不”吧,北堂傲这么一身清凉地压着她,待一会儿那边真喊“皇上”来了,指不定他要哭!无法,谁让她心疼他呢?
柳金蟾少不得捏捏北堂傲近来心情好,长得两脸颊小肉,露出一副“切齿”的“恼”样儿来,小小地低骂道:“你啊,偌大的一个人了,比妞妞还爱赖皮!”
“……为夫那有赖皮?”北堂傲嘟着嘴立马一个劲儿哼哼唧唧地撒娇,“为夫是男人,生来就是要嫁给妻主宠得……好不好?今儿在宫里都不能好好……一起,……咱们一家人赏月……”说话间,北堂傲扭啊扭啊,俨然就是你不答应,就死赖着不起来的意思。
柳金蟾素来是吃软不吃硬,怕的就是软磨硬缠,她能不答应,敢不答应吗?她只能点头:“你立马起来就是!”明儿的事明儿再说!
柳金蟾此言一出,高兴得北堂傲立马笼着他那层沾汗即透的纱衣,猛然坐起来喊水擦身,开始手忙脚乱地跳下炕来擦洗,预备穿衣着裤:眼见着他要下水洗了吧,他还故意使坏地来了个回眸一笑百媚生不说,汗湿大半的纱衣居然还顺着肩头来了个飘然而落,最后一个热情地熊宝宝抱,亲了柳金蟾一个浑身是火,方才一咕噜下了水——
这胆儿大得……
不得不让柳金蟾感慨北堂傲的三年前与此时的三年后,真就是沧海桑田的骤然巨变:青涩小“黄花”,嫣然已是熟透了的老黄瓜藤了!
愁只愁,这老黄瓜藤他日改嫁,她柳金蟾要怎么把他装成“老黄花”呢?
柳金蟾盯着浴桶里,洗个身子,却慢慢玩着肤上小溪水的北堂傲,想得两眉几乎拢成了小山,突然有了一种儿子嫁不出去的那种老娘愁!
无奈她愁,他不愁!
北堂傲一洗出来,就拿手泼了柳金蟾满脸的水:“看什么呢,这么呆?”在家也没见这样!
柳金蟾拭去满脸的水,才开口:“看你这一身水淋淋的,赶紧擦擦,这都入秋了!也不怕……”人就让北堂傲一个今儿也不知哪儿来的欢喜,复又嘟着嘴,亲了个浑身是水,活脱脱成了现成了的拭水干浴巾。
就这样,北堂傲还不罢休地将干巾地给她:“为夫要你擦!”
擦——
擦什么?
干柴烈火吗?
这可是慈宁宫!
柳金蟾眼儿一瞪。
北堂傲立马薄唇嘟得可以挂油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