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身上的气宇有了明显的变化,何之算是松下一口气,歪在床头问道:“山暮劝你什么了?你这么容易就被他说服了?”
“他没有劝我,也没有要说服我,他只是过来和我说了些话。”
何之听此便有些迷茫了:“真厉害啊。我劝了你一年多的时间都一点用都没有,偏偏他两三句话就把你劝好了。”
“他确实很特别。”岳承恩半眯着眼睛:“我原以为他会长篇道理的和我说些什么,结果只是随便的聊了些东西。感觉很真诚又很敷衍的样子。”
“嗯?”
“他坐在我面前,我却猜不到他下一句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他下一句会说出什么样意料之外的话,我不懂。”他叹然:“他好像经历过很多,因为理解所以沉默。”岳承恩问:“你怎么想起来让他来劝人?我看他那个人,平时应该不是好惹的类型。”
“那天你莫名的回了家,我会打电话给你,就是因为徐山暮说你看起来很不对劲,像是已经了结一切,准备让一切归零了。”他讽刺的笑了笑,那是在笑自己:“我一开始没有听懂还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你要自杀。惊得我立刻就去找你。”何之抿唇道:“其实我平时还挺不服气他的。”
“不服气?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