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人都是猜错了,只见黎蓓母亲冲到墨懒懒的面前,然后‘扑通’一声直直的跪下,话语凄凉,语气卑微:“墨懒懒,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家蓓儿的错,也知道她让你过的不舒坦了,但是如今我家蓓儿都去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把这些事情公开在学校里?让她去的安心一点好么?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啊……”
这话一出,墨染忧的眉头立马锁了起来,看向跪倒在地的黎蓓母亲,眼底是一片寒冷刺骨。
难道人死了,就可以不用负责任么,如果墨懒懒同意了这件事情,那以后她该如何在南善待下去,黎蓓是她的女儿,有人疼,难道墨懒懒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么,就没有人来疼爱她么!
越想,墨染忧的面容就越难看了几分,阴霾布满俊脸,恨不得将跪倒在地的中年妇女掐死。
没有人疼他的小家伙不要紧,有他在也不要妄想去欺负小家伙!
话语一个字一个字从薄唇中逸出,妖孽的容颜略显魅艳,此时只令人胆战心惊:“敬你年纪颇大,我尊称你一句伯母,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倚老卖老,这件事情是谁做的,就应该由谁来承担最后的责任,不是你一句看在她已经去了的份上,我家懒懒就要承担一切莫须有的罪责,和学校里所有无端的指责,难道我家懒懒就是活该么?
伯母,我希望你能明事理,放宽你的心态,这样你会活的更开朗一点。”
这些话听在黎蓓母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她的想法里,自己的女儿都死了,这已经是最大的惩罚,她不过是作为一个母亲,想要去做最后的一点努力,将自己的女儿那一点清誉给保住,不至于到死了都在被骂活该。
她不明白,为什么墨染忧会这么激动,她这样也已经是在做最大的让步,若是其他人恐怕早就撕碎了墨懒懒的心都有了,可她已经将情绪和恨意维持的最好,还祈求她的原谅,凭什么要墨懒懒做点小小的牺牲都不可以?
她家的女儿已经死的这么凄惨,这墨懒懒竟然还能狠心到这种地步,一点让步都不给,想着想着,黎蓓母亲越发的恨了起来,她绝不能让任何人去伤害她女儿,绝不可以!
“黎蓓她妈,你这又是何必呢!”黎蓓的父亲看到她跪倒在地,连忙跑过来,想要将其扶起,略显沧桑的容颜对上墨染忧和墨懒懒,恨意在眼底明显,语气阴沉:“我家蓓儿就算做错了那么多的事情,也不会想到死这个地步,一定是你们将她逼到了不得不死,现在我们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你们竟然还能如此的不要脸,真不知道谁是你们的父母,竟然教出了这样不成器的小瘪三!”
黎蓓父亲说话极其的难听,一句一句市井小民的脏话脱口而出,惹得墨染忧眉头紧皱,他不说话,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不想去屈尊下降自己的身份,和一些无知的人讲道理。
难道这件事情发生,墨染忧不生气么,他都还没有说些什么,就被两人一言一句的唾骂,话语里的婊子瘪三等等这类称呼,已然令墨染忧的忍耐力快要磨尽了。
场面几乎快要失控,一旁的警察才反应过来要稳定这场面,只听他大喊一声,声音很大,也有一定的威慑力:“闭嘴!这里是警局,不是菜市场,要吵架给劳资滚出去!”
这话一出,黎蓓父亲立马停了嘴里的脏话,狠狠的看了一眼墨染忧和墨懒懒,并不情愿的站在了一边,紧紧搂着怀里哭泣的妻子。
警察脸色阴沉,对上黎蓓父母的语气并不好:
“你们两个给我出去,人家两个还是个孩子,这什么话都敢说出口,你家女儿已经认定了是自杀,跟墨染忧和墨懒懒并没有关系,要怪就怪你家女儿整出来的幺蛾子,害得他自取灭亡,今天我把他们叫来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情况,出去出去,吵得人心烦!”
虽然警察说的话,并不中听,但多少也是实话,再说黎蓓父母最多也就是嘴皮子厉害,对于这种警察之类的还是忌讳害怕的,这一会儿听到这些话,也只能乖乖的走出去。
总算是耳根子安静了,警察松了一口气,对上墨染忧的脸色转晴,朝办公桌前边的位置指了指,略显和蔼道:“坐吧,今天来就是了解一下,不需要害怕。”
听到警察的话,墨染忧挑了挑眉,深陷的眼窝,显得眼珠深邃醉人,抱着懒懒在位置上坐下。
果然警察叫他们来只是为了了解一下情况,因为态度友好,所以墨染忧也就说了下事情的经过,话语简略,但足以令人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怀里的小家伙也静静的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醉人的嗓音,只觉得此时的墨染忧迷人万分。
说着话,墨染忧还准里放着的证据拿出,拉开拉链,找了一会儿,才发现里边的东西竟然不见了。
当下,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对上疑惑的警察,墨染忧紧抿红唇,他想这一份证据大概是被人偷了,能从他身边偷走东西的人,绝对不会有那么简单。
“怎么了?”警察有些关怀的问了句,看得出墨染忧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闻言,墨染忧摇了摇头,沉声道:“证据被偷了。”
虽然这话听出来很不可信,可是这就是事实,他昨晚去连夜拿的证据,竟然不见了,除了被人偷,他想不到别的。
听到墨染忧的话,警察的眼神有些变化,显然对于他说的话,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学生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