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采呸了一声:“然后就对官府说是失足落井?但验尸报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蔺即川沉吟了一会儿,折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老族长掉在河里死了,因为他说要把廉红鸢浸猪笼;朱家媳妇肚子上的大口子,是指廉红鸢肚子里的婴儿被人取走了;福婶上吊,不属于她的镯子被拿走了;然后廉明峨死在井里,廉白秋和廉红鸢一样被石头砸死,烧了廉红鸢尸体的廉家又被大火烧尽……”他丢掉树枝低声道:“看来她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参与害死廉红鸢的人。”
“她?是廉红鸢?!”蔺采打了个寒颤:“真的是厉鬼索命吗?!这可是你的老本行,赶紧让她往生啊!”蔺即川无语道:“我又不是和尚,往什么生呢!而且,我有说是廉红鸢吗?”
蔺采皱眉道:“那还能是谁?”
“唯一一个失踪的人。”蔺即川站起来拍了拍衣服,又道:“而且他们应该是自杀的,不过是受了蛊惑,就和我一样。”
“哈?蛊惑?等等,你、你说你也?”蔺采手里的包子掉到了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承认是你拿了镯子?”蔺即川严肃地点点头:“应该是吧,毕竟我轻功那么好,只有我才能从廉敬那里拿到镯子。”
蔺采觉得这个人怎么能那么不要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