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母亲,您不能对她动手,她是我的人!”
莫瑶歌从黑暗处走出来,目光冷得像寒冬。“她是你的业障,必须除掉!若不除掉,必定会阻碍到你前途,影响你父亲的大计!”
“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与父亲,但她,谁都不能动,即便是您!”
“你!”他果然太像他的父亲!除了野心与心爱之人,他什么都不在乎,即便是至亲也一样!他为了自己的野心会不择手段,对自己心爱之人却无比的宽容!
宇文音儿虽然服用了解药,但是依旧昏沉沉的没有一丝力气,意识陷入混沌。潘昀一把抱起宇文音儿,转身就走,完全无视自己的母亲。
莫瑶歌气急,在身后叫他,他停步回头,冷色道:“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女人,您不能对她动手!”
潘昀将她抱回房间,轻轻放上床。她已经昏睡过去,没有意识。他给她把脉,并无大碍,过不久就会醒来。他守在床边静静看她,白皙的肌肤,弯弯的睫毛,丰润的小嘴,此时的她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他情不自禁抚摸触摸她的眼帘,鼻子,嘴唇。
他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鼻子相触,“音妹妹,在你的心中我竟然连莫子君都比不上!”
他忽然咬住她的耳朵,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呼唤她,“音妹妹,音妹妹……”
寅时一刻,潘昀离开之后不久,黑暗中如若蚊虫拍动翅膀的声音传入宇文音儿耳中。“主人时辰已到,我们该走了。”
宇文音儿猛然睁开眼,坐起身,精神奕奕,根本不像中过毒。
“地图绘得如何?”幽冥谷的所有,以及幽冥谷里面的一切,将其绘制出来,是她来幽冥谷真正的目的!
“草图已经完成。”三弦道。
“二弦、五弦,设法将莫子君父母的遗体带走并火化交给莫子君。”
“是。”
她取出怀中的信放在床边,“四弦留下来保护霖月姐,并将此封信交给她。”话音落,似一阵风吹过,床上的人影已经不见,连同床边上的那封信也不见踪影。
清晨,阳光温暖地洒落在静静花叶之上,一只蝴蝶正在享受花粉,潘昀推开房门,蝴蝶惊起飞走了。他来到宇文音儿的房门打算叫她一起去吃早餐,敲门许久却不见回应,心想昨夜的药效应该已经过了。他推门进去,房间里空空荡荡,没有人影。她醒了吗?去了哪里?心中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说不清楚。他让人四处去寻找,自己则来到廖霖月所住的院子,还是不见宇文音儿的身影。他的心有些慌乱,莫非是母亲将人带走了?
他急忙跑到莫瑶歌的寝宫,灵婆婆正在为莫瑶歌梳妆。
“音妹妹在哪,您将她抓到哪里去了?”
莫瑶歌蹙眉,“一大清早急冲冲地跑来我这,就是为了质问我这个?”
“母亲,我说过了,您不能动她,她是我的人!”
莫瑶歌抚开灵婆婆的手,转身站起来,“你的人?若是你的人你不看好了来这质问我,我究竟还是不是你的母亲!”
潘昀惊愣之后低头思索,“您没有动她,那她去哪了?”
莫瑶歌也是惊讶,她意识到有人从她的幽冥谷消失了,能够无声无息地消失便能无声无息地出现,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来人,给我将那丫头找出来!”
潘昀回到自己的院子,廖霖月正在门口等着他。但他可没有心思理会她,“你怎么在这?”
潘昀语气冰冷,廖霖月心中一阵抽痛。“好音走了!”
“你怎么知道!”
潘昀抓住廖霖月的双肩,力道大得惊人,廖霖月疼得紧紧皱起眉头。“疼,潘大哥,疼!”
“快说,你怎么知道音妹妹走了?”潘昀似没有听见廖霖月的话,手上的力道未减一分一毫。
他目光冰冷凶狠,像一头狼盯着她,让她心里发慌,他从未对她如此凶狠粗鲁,这一切都是因为宇文音儿!曾经的他温柔亲切,对她关怀备至,可她将自己关在房间的这么多天,他对她不闻不问。她偷偷出来找他,却看见他们同进同出,谈笑风生,他逗她笑,讨她欢心,向她撒娇,所有的表情与举动都是她从未见过的。他为她削果皮,斟茶倒水,处处亲力亲为,无限殷勤,就算她怒对他,甚至对他动手,他的脸上依旧是宠溺纵容的笑容。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当他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是这个样子,而他对她的温柔不过是礼貌,对她的关心也不过随口一提。
宇文音儿留信给她,让她不要担心,说他们只是朋友。他们怎么可能只是朋友!
她恨宇文音儿,他对她越冷漠,她就越恨宇文音儿!
潘昀推开廖霖月,廖霖月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袖子里面的信封露出一角,他抽出信展开一看,是宇文音儿的留信。信上说她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很快就会回来,让廖霖月不用担心,还说她与自己只是朋友关系,让廖霖月别误会。他渐渐捏紧信,转身离去。
“潘大哥!”廖霖月爬起来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