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在极度干旱少雨又贫瘠的地方都能够生长,但是缺水过甚便无法结出果实,所以之前你们来救我,我即便将这些种子交给你们也没有用。如今雨雪降下,我们就能有所期待,等到冰雪极厚,来年春来冰雪融化,我们就能有水灌溉种子。”
“虽然有了冰雪,但我们又该如何蓄水?”宇文音儿道。
“小姑娘问得好。”
老先生又将他们领入地下密窖,里面竟然储存着满满一池水。“这就是我蓄水的方法。只要大家行动起来,开凿地下水渠,待明年冰雪融化,雪水流进地下水池,便能让沙果树结出果实。”
依照老先生的指导,徐凉带着甘兰的百姓着手开凿地下水渠。接连几日,大雪不断,天地已经铺上厚厚一层白色巨毯,保护着地下某样温暖的东西,那就是明年春天的希望。
窗下烛光微微,玉溪准备更衣就寝,腰带解到一半突然停下来,他抬头向坐在梁上的宇文音儿无奈道:“音儿,我要宽衣,你还不走吗?”说着耳朵渐渐红起来。
宇文音儿嘿嘿一笑跳下来,走到他面前时移开目光咬着嘴唇道:“玉溪哥哥,其实,那把扇子你还一直留着吧?”
玉溪一愣,温柔抚摸她的链接,满眼愧疚,“嗯,扔进莲池的那把扇子是我命谢朗另外找来的,里面的画是我亲笔临摹。对不起,音儿,不仅骗了你还惹你伤心落泪。”说着心上抽痛,他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她落泪,但肖晓将此事将于他听并责备他时,他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她的每一滴眼泪换来的是他千万倍的穿心刺骨。
此刻她的眼眸里映着自己的脸,虽然明亮却隐藏着一丝忧郁,想起初见,她的眼眸明亮无可比拟,无忧无虑感染山河,是他的错,让她为了忧虑。
“不,玉溪哥哥,我宁愿你是骗我的,而不是真的将扇子扔进莲池!”若当初你真的将扇子扔进莲池,她可能没有勇气再出现在他的面前!宇文音儿移开目光,咬紧嘴唇,心想这一点绝对不能告诉他!
玉溪双手捧起他的脸,温暖的指尖抚摸她的嘴唇,心疼道:“别咬。”
她的脸如此靠近,呼吸热热的痒痒地扑打在她脸上,心突然砰砰地跳起了舞蹈。“玉溪哥哥,靠这么近的话……”我会受不了的,但她没有这么说,而是说:“你的腰带掉了!”
玉溪低头一看,果然,腰带不知何时掉落脚下,衣襟敞开,他立即红了脸。宇文音儿呵呵笑着跳开,但玉溪怎么能让她就这么逃走,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抱紧,轻声呢喃,“音儿……”只有两字,却温柔如水涓涓流入心房。
她看着他的眼睛,而他目光炽热地看着她的嘴唇,她也不要自主地看向他的嘴唇,红润而饱满,微微张开,他低下头就要吻她。
“小丫头!”嘣的一声,房门从外面被推开,顾迎冲进来喊道:“他们来了!”
玉溪放开宇文音儿,迅速整理好衣服,宇文音儿拔出短剑冲到门口,门外一群黑衣人黑压压地逼近,将他们重重包围。
顾迎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玉溪出来时,听他道:“大约有五十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你父亲真是疯狂得可怕,派杀手来抓自己的女儿。”
为首的黑衣人手握黑剑,神情冷若冰霜,“六小姐,宏静王让我们来带你回去,他还说了,允许我们废了你的双腿。”
顾迎听到这一句忍不住心颤,玉溪既是震惊也是心疼,他们都心疼宇文音儿,知晓她心中的悲痛,但这种悲痛与冰凉他们无法正在感受到,只有她自己正切地体会到究竟是什么滋味!
“玉溪哥哥,你们先走!”
“音儿!”玉溪露出责备的目光,“无论遇见多么危险的事情,你都不该推开我!我们既要同进同退,也要同生同死!”
“玉溪哥哥。”她的眼眸里似有星光,装满了她给予的温柔。
顾迎此刻心情复杂,特别的狂躁,“小丫头,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他亮出匕首,首先冲上去。
为首的黑衣人冷道:“其余人,不留活路!”
宇文音儿与玉溪也立即提剑刺向黑衣人,这一刻谁都用尽全力,没有任何保留。正如顾迎所说,这些黑衣人是专业的杀手,招招狠辣致命,犹如鬼魅魍魉,犹如死神阎罗,容不得宇文音儿他们露出一丝破绽,否则便会丢掉性命。
顾迎第一次正面迎战这么多人,他剑术虽精,但更擅长的是轻功、易容与八卦迷阵,他的剑招诡异,以变化莫测配以绝对的轻功与身法致胜,一旦遇到不敌便立即逃脱,没人抓得住他。但是此刻,他不能逃走!他身为她的师父,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保护她,他从未有过如此认真、严肃,甚至狠辣、凶恶。
他们只有三人,面对五十个杀人如麻、武功不凡的杀手,时间长了,渐渐都有些吃力。顾迎喊道:“小丫头,走!”他拉住她的手,她则同时拉住玉溪的手。
宇文音儿他们逃出城,一路向西,身后黑衣人紧追不舍,黑暗处似有什么闪过,紧跟在他们身后的黑衣人一个接着一个消失在风雪之